沈榟钰走进乾清宫,看着岳清河抱着一个长相妖媚的舞女笑着,其他舞女也簇拥在岳清河的身边。
岳清河看见沈榟钰,连忙站起身“你来啦?”
沈榟钰红着眼眶质问“你为什么把吉良城分给弥国!?你知不知道那是关河儒和纤城主用命守下来的城!你转手就送了出去!你疯了吗?你对得起关老将军吗?!”
岳清河哎呦了一声,走过去抱了抱沈榟钰道“吉良就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城池,送给弥国换十年边境安宁不亏啊!”
沈榟钰猛的推开岳清河,一字一句的说“你真让我恶心!”
岳清河看着沈榟钰那厌恶的眼神,心中刺痛“我恶心?那就让你看看更恶心的!”
岳清河一把抱起沈榟钰,扔在那龙榻上,不顾沈榟钰的挣扎,在众舞女的面前撕扯着沈榟钰的衣服,疯狂的索取。
沈榟钰浑身颤抖,剧烈挣扎着“岳清河!你敢这么对我!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岳清河眼睛猩红,充耳不闻沈榟钰的尖叫,直到后面沈榟钰不再挣扎,一脸绝望的盯着岳清河,眼角的泪划进发丝。
岳清河穿上衣服,给沈榟钰的身上披了一个软毯,随后转身离开。
沈榟钰浑身红痕淤青和牙印,目光淡漠的看着那些离开的舞女。
他要杀了岳清河,他要杀了岳清河,不惜一切代价!
入了宫,沈榟钰就相当于被软禁在了乾清殿。岳清河日日晚上都跟沈榟钰说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而沈榟钰每每都极其捧场,逗得岳清河大笑。
岳清河看着只穿着里衣的沈榟钰,那细腰长腿在面前疯狂的摇晃。
岳清河一把抱住沈榟钰“最近怎么这么懒了?连衣服都不穿了?”说着,那只手就往下摸去。
感受到大腿之间的手,沈榟钰呼吸慌乱,勾住岳清河的脖子“那我也弄不好啊~要不你让秀和过来伺候我。”
岳清河哦了一声“那你叫声相公来听听?”
沈榟钰心底咒骂煞笔,但面上还是扯着嘴喊了一声相公。
岳清河满意的嗯了一声“明天秀和来,你可要打扮的漂亮点儿。”
沈榟钰手指勾弄着岳清河的发丝,眼神勾人“知道了。”
岳清河啃着沈榟钰的脖颈,沈榟钰的喟叹让岳清河感觉卖力,沈榟钰被折腾的大汗淋漓“皇上……够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岳清河亲吻着沈榟钰的发丝,沉声问道。
沈榟钰面色潮红,咬了咬唇“好了……皇上别逗梓钰了。”
岳清河淡淡的笑了笑,最后一记猛攻,让沈榟钰溃不成军,直接昏倒在了岳清河的怀里。
岳清河抬手理了理沈榟钰湿润的发丝,目光深沉“你知道你不在的这一年,朕有多想你吗?”
——
一早,沈榟钰就被秀和叫醒了。
梳洗打扮好后,岳清河也正好上完早朝回宫用早膳。
看着岳清河一脸戾气的样子,沈榟钰上前轻声问“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谢渊反了!”岳清河垂下眸子“朕想到有人会反,只是没想到是谢渊!这些年朕待他不薄!没想到他就是这么报答朕的!”
沈榟钰目光深沉的,假装柔和的出声宽慰“谢渊是什么样的人,皇上不是最清楚不过嘛?梓钰听说谢渊有个未婚妻,谢渊爱她爱的要命……”
岳清河看了一眼沈榟钰,勾起沈榟钰的下巴反问“你怎么知道他有个未婚妻?”
沈榟钰仰起头,笑了笑“孟家嫡女的事迹谁人不知啊?”
岳清河盯着沈榟钰的眼睛“你可真是聪明……我要是那天我死在你手里也值了。”
沈榟钰心紧了紧,干笑道“皇上,梓钰可舍不得杀你……”
“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岳清河目光幽深,轻声说着。
傍晚,沈榟钰看着熟睡的岳清河,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看着通体雪白的信鸽,将信鸽腿上的信条摘下:已攻到苍南,如若失败,你便出手。
“你在干什么?”岳清河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