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澜听着江最的话只觉是个笑话,自己最尊敬的人,对自己的好,全部都是一场戏,从知道的那一刻,他只觉的江家的一切都是恶心的。
“好,挺好,你最好能护住他,你要脱离我,我也不会再伤你,你最好看住他了,你想要的那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江最眼里血丝一片,季暖安的儿子和她一样固执,还喜欢违背他的话,他没再说什么,江北澜也不回他,只觉没意思,便走了出去,留下江北澜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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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刚刚叔叔和你说了什么?我在上面什么也没听到,你还弄的一身湿。”
江北澜洗了澡出来,刚准备吹头发,箫岑就转着车轱辘就到了他身后,拿过了江北澜手里的吹风机。
轮椅有些矮,他固定了轮椅站了起来,将腰抵在江北澜坐的椅子靠背上作支撑,单腿站着。
“站起来干什么?”江北澜见箫岑站了起来,心惊胆战的,现在小孩动不动就要站。
“没事,没用力,你还没回答我呢,坐下。”箫岑躲过江北澜伸过来的手,一手按着江北澜的肩膀让他坐下。
“那你小心一点昂,我和他在下面的待客室里,关着门呢,你当然听不见了,小傻瓜。”
吹风机嗡嗡作响,隐约听见江北澜的笑意。
“好吧,那说了什么?”箫岑轻揉着江北澜的头发,还想着上次江北澜给他吹的时候,让他很放松,江北澜现在应该也是舒服的。
“就是说他坏话,他气不过的,就给了我一杯水,早知道不给他泡茶了,白瞎了我这么好的茶叶,全给糟蹋了。”
江北澜闭着眼睛,也确实很享受。
“没糟蹋,哥哥现在身上一股茶香呢。”箫岑眯着眼笑着说。
“还有味道?”江北澜抓起自己一缕头发,闻了闻:“我是待久了吗?我怎么闻不到了?哪里还有味道?”
箫岑在身后呲着大牙,逗弄江北澜真好玩:“骗你的,洗干净了。”
“小骗子~看在你伺候的舒服,我暂且原谅你。”
江北澜又仔细闻了闻,确实没味道了,又放松了下来,专注的感受着箫岑的爱抚。
江北澜的头发长,吹了许久才吹好,箫岑还好可以依着椅背,不然单腿一直站着还有些累,顺滑的毛发从指间滑出,成就感满满。
他关上吹风机,放进旁边的抽屉里:“哥哥,下次叔叔再来了,你还是带我一起见他吧,我想和你一起面对。”
江北澜闻言睁开了眼睛,又将箫岑扯过,让他侧坐在自己的腿上,箫岑还处在状况外,手摆着放东西的动作,呆呆的看着江北澜。
“行呀,但是我觉得以后可能见不着了。”
“为……什么?”箫岑规矩的坐着,又怕压着江北澜,微微抬臀。
“好好坐,别乱动。”江北澜拍了下箫岑的后腰,想让箫岑好好坐下。
“知道了……”被拍了一下,箫岑不敢乱动,就这么实实的坐着,这下是一动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