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感觉写的有点怪怪的,先看着吧,看完再说,嘿嘿)
(验证期家人们呜呜呜)
(第八章确定关系,前边算是作者发大病的时候写的,算是铺垫吧。
这篇小说到底说算是我在迷迷糊糊里写。
到现在还有些晕晕的,不知道和那些小说一样不一样。)
正文:
我跟着队伍从家走向墓地,从未感受过如此宽广沉重的痛心。绵延的乡间小路游走着向北的送葬队。
一路上都是风 ,描绘远处田野深处的树林阴影是风,吹动田野小路的白布招摇也是风。
此刻北枝跟在送葬队后尾游走,偶尔向远处眺望,入眼只是无穷的乌云与田野,只是无穷的单调。
死亡是与空旷相视,在北枝眼眸之中碰撞凝结出高远的天。
送葬队的响声低沉,初生与暮落后的黑暗成为了旅人永恒的终点。
北枝是棺材里的老人,也就是我爷爷在我小时候领养一个小孩。
爷爷说她家准备把她抛弃在大街上,爷爷不忍心就把人带了回来。
那天刮着冷风,萧瑟无穷。
她与我年纪相仿,但在家中一直很照顾我。
我把她当成姐姐,爸妈也将她当成女儿。
打我记事起,爷爷就说她命苦,要我们对她好一点,不要打骂,留一个善心是好事。
一些老辈人的心是极好的。
只是她有些不受本姓家族的待见,家族有些人明里暗里的会冷嘲热讽,更有些人甚至骂她是杂种。
我们尽力的维护北枝,为她打抱不平,为她争吵。
虽然回家后北枝还是会告诉我们她不在意。但我们都知道,掐紧的手掌,压抑的呼吸,过那些人门前马路时的步伐出卖了她。
我们十三岁时,她告诉我说,她有时会看见一些带刺的可怕藤蔓在眼跟前,还会攻击她。
我当她胡说,但行动上也顺着她来。
这里的安葬规矩是不让女子动土安葬死者的,所以在下葬盖棺时,北枝只能站在后边看着男人们刨土盖棺。
我拿着铁锨和和父亲长辈们一锹一锹的往坑里埋土。
在黄土飞扬的土雾里,我看到了眼眶红肿的北枝。
许是没有感受到我的目光,只是红着眼呆呆的望着那土坑,她的眼角一定很疼。
爱她的人魂断在了人间,不知她能否独自点亮这满色的天空呢……
思绪回来,埋土立牌。
只得做法事的人一声言语,我们才可按规矩完成这入葬仪式,便可在日落前回家。
我站在父亲后面,双膝跪地,磕头,作揖,扫前地,转身和长辈交接。
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所有人庄重严肃的行动。
我看似平静,但是心跳的震动却敲击了全身。
感觉浑身的肉体膨胀,血液如针般扎着我的皮肤;脑袋昏沉沉的,喉咙仿佛被熟透的是糯米堵住一般。
这令我头皮发麻——我第二次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叫离别。
从此之后,生命的安排便将你变成了你,将我还给了我,活着人将永远承受记忆里的你和我。
礼成,人群稀稀的回家吃饭。我和父亲说了一声后便走到了北枝身边,轻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