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枭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从躺着变成坐着,迷迷糊糊地伸手揉了揉眼睛,终于从迷蒙的状态转醒。
“那枚司相戒指真的让我的梦境发生了异变啊。”安枭想起梦中的奇异光门,不由得咋舌。
他伸左手想要去摸脖子上挂着的司相,却摸了个空。
“司相呢?”安枭愕然地低头望向自己脖子的位置,那里本应该有一条绳子绑着一枚戒指,但如今司相戒指不见了踪影,只剩一条绳子在那孤零零的,上面还有一个结,那个结原本是安枭用来绑住戒指的。
想到神父对戒指的宝贝程度,安枭不由得有些着急,起身开始翻找房间的每个角落。
翻了半个钟头,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翻得自己满身大汗的安枭沮丧地趴在床上。
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额头,开始思考着司相是如何丢失的。
他把昨天的经历回想了一遍。
“神父把司相给我的时候,我很认真的保管,这一点后面的情况也能确定这之前的事情司相的丢失无关。”
“和那个有些熟悉的人撞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问题。”
“睡前司相是在我身上的,这一点我很确定,我还专门去找妹妹要来了绳子绑住。”
“这么想好像司相并不可能凭空消失,总不可能被老鼠叼走了吧。”
安枭知道被老鼠叼走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那绑住戒指的结还在,如果是被动物叼走结肯定会被咬断的。
“总不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凭空消失了吧。”
忽的,他脸上的表情僵住,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或许并不是一点征兆都没有。”
安枭的眉头紧皱,他想起了梦境中的那道奇异光门,想起了组成奇异光门门框的那根“面条”。
“跟司相戒指的颜色一模一样,不会吧。”
“难道那组成门框的就是司相。”
虽然这个猜测很不科学,但他那两年做的同一个梦也是不科学的。
他想起了神父昨天说过的一句话。
“这枚戒指能给人带来好运。你戴着它,没准你就会幸运的找到你梦中通往光源的媒介了。”
而他拿到司相的第一天,两年未变的梦境就出现了变化,出现了一扇奇异光门。
司相戒指和组成奇异光门门框的颜色一样,都是泛着白光的银色。
“难道司相戒指就是神父所说的媒介,这媒介并不是本来就在我梦境中的,而是神父给予的,他与我这两年未变的梦境有什么联系?”
“这梦境难道是他给我种下的暗示?”
想到这里安枭眉头皱得更深了,“在林医生给我推荐之前我连那座教堂都不知道,更不可能与神父有接触。”
或许这一切要等去到教堂与神父交流后才能得到答案。
安枭穿上外套,走出房间,天色才刚刚亮起,一般这个时间妹妹还在睡觉,安枭不知道自己今天什么时候回来,于是从钱夹中抽出五十块放到餐桌上,写下了让妹妹自己拿钱买东西吃,不用等他的话语。
安枭拿过一个杯子压住留言条和五十块现金便出了门。
出了小区,安枭打车来到了北郊区,那座教堂就坐落于这里。
到了地点他付钱下了车,朝教堂所在的方向望去。
“教堂呢?”安枭皱起眉头,并没有看到那令人印象深刻教堂尖顶。
他心中泛起不妙之感,一路小跑穿过小巷来到教堂原本的位置,发现教堂神秘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墓园,这座墓园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很久,门牌上面的字迹都有些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