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渐渐西下,在汪婆婆的香堂中,她正在为中邪的小女孩举行法事。
房间里弥漫着神秘的香气,烛光闪烁,映照着汪婆婆严肃的面容。
小女孩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她的身体不时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折磨。汪婆婆围绕着小女孩,口中念念有词,她的声音低沉而悠扬,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完全降临,房间里的气氛越发显得诡异。小女孩的高烧却并未减退,她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女孩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原本的表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冷漠。
突然,她张开了嘴,却发出了完全不属于她自己的声音。那是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她体内深处传出。
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她缓缓地端坐在床头,动作生硬而不自然。她的头微微扬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的气息。
那男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整个房间似乎都被这异常的景象所笼罩,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女孩的身体仿佛被一个看不见的实体所控制,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诡异。而那男人的声音,如同一股寒风吹过,让人不禁打起寒颤。
嘴里念叨着“我不想死,我不该死的,为什么是我”,声音颤抖而又凄厉,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哀号。
她的面容扭曲着,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对命运的不公和对死亡的恐惧。
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怨念,像是要把这世界都撕裂开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怨念而变得凝重,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只见汪婆婆大声呵斥着画下一道符纸,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张符纸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符纸上的鲜红艳丽,刺痛着人的双眼,那正是鸡血。
汪婆婆神情严肃,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紧紧握住符纸。
另一只手执着香,在空中挥舞,仿佛在隔空书写着神秘的符咒。
她的嘴唇微微动着,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又悠长。在与神灵进行着某种交流。随着她的动作,女孩安静了下来。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
突然,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股黑色的血液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诡异的黑斑。
她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身体软软地向前倾倒,最终晕了过去。
那滩黑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是从地狱中涌出来的黑暗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汪婆婆的神情逐渐放松,女孩的家人更加揪心了,他们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汪婆婆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同情和无奈。她知道,这是女孩的父亲附身了,
她的父亲,那个本应陪伴她成长的人,却在她最稚嫩的时刻离去。
据传,父亲是在钓鱼时被水猴子抓走的,当他的遗体从水中捞起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姿态。
四肢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经历了极度的痛苦和挣扎。
他的面容苍白如纸,而眼睛却是闭不上的,仿佛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不甘。
那场景如同一幅恐怖的画作,深深地烙印在人们的心中,也成为了女孩母亲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阴影。
“走吧,人鬼殊途,你这样对你的女儿只有伤害。”汪婆婆口中默念。
女孩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
男人站在她的床边,身影若隐若现,只有汪婆婆能看见,它的眼神中充满了哀伤和无奈。
鬼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额头,仿佛在告别。它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气中。女孩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随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
窗外,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女孩慢慢地睁开眼睛,她感到一股莫名的轻松和舒适。她坐起身来,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那个鬼的踪迹。然而,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和那一抹淡淡的月光。
女孩的身体逐渐康复,而她也将开始新的生活。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释然,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