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途中,温郁凡突然问起松凛:“京城中,谁家蒙汗药功效最烈?”
松凛心直口快:“您若需要,我叫人给您送上几瓶。”
温郁凡似松了口气般,道“多谢。”
松凛脑子里忍不住瞎想:“蒙汉药?要那东西做甚?二主子不会是要和主子…”
想到这,松凛打算叫谢绎一起来趴墙角偷听了。
回府后,松凛前脚刚给温郁凡送了药,后脚就去和谢绎商讨趴墙角的事。
刚打开门,就看见谢绎满脖根的暧昧痕迹,偏生他衣襟还大敞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去卧花睡柳了。
松凛叹了口气,想:“早知道到你墙根了。”
和谢绎说了他准备到墙角偷听的事后,谢译果断道:“不行,我乃正人君子,那等下三滥的事我不屑去做。”
松凛看着眼前不着边调的二溜子,很难想象“正人君子”这四个字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像被流氓骂流氓,奇妙的很。
夜里,松凛伏在房顶上呈大字型躺着看月亮,突然看见一个穿夜行衣的男人,手里还提了两壶酒,像个兔子一样蹿到他旁边一同躺下。
松凛讥讽道:“正人君子,来赏月的?”
谢绎白了他一眼,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道:“来看活春宫的。”
屋内,温郁凡被萧锦盯的发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拢了拢衣服。
萧锦忍不住轻笑道:“早点睡,明天一切有我。”
温郁凡点了点头,将一杯水推至萧锦面前,道:“天气干燥,醒后嗓子不免疼痛,喝杯水许会好些。”
萧锦眨了眨眼,又将杯盏推至温郁凡面前。
道:“你倒是个好心的,还是让与你喝了吧。”
萧锦道高一尺,怕水里被温郁凡下了药。
温郁凡魔高一丈,早在萧瑾的荷包里扔了蒙汗药。水,只不过是他用来哄着萧锦的障眼法。
当他装做万不情愿推推辞辞的终于把水喝下之后,向萧锦腰间看去,然后整个人麻了。
萧锦没系荷包……
“这小子真是…”
温郁凡在心里把萧锦700个心眼子骂了个遍,不过…老奸巨滑如他,还藏了一手。
萧锦被对方望向自己腰间,却发现空无一物的呆愣模样不由得逗的一笑。
“水也喝了,话也谈了,还不回房休息?”
温郁凡单是看萧锦那副贱兮兮的样子就想跳起来揍他了,碍于面子才没动手。
他侧头轻咳,道:“定宁王殿下不送我一程?”
萧锦心下好笑,但还想看看温郁凡能跳出什么花来,便起身打算依言送他一程。
他刚勉强起身,温郁凡就往前掠了几步,径直站至他身前,扣着他的头深深吻下。
萧锦先是一愣,继而双手搭上对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气息交乱间,温郁凡抬眸,撞进萧锦几进迷离的眼。
房顶,松凛戳了戳躺的像死猪的谢绎。
“哎,开始了开始了。”
谢绎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侧耳细听。
松凛见状,感叹:“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真真可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谢绎摆了摆手,笑道:“承让,承让。”
心道:“要不是父皇让我来探探虚实,谁想深更半夜到墙头看这死动静。”
屋内,两人已经滚做一团,萧锦将温郁凡锢在身下,道:“你还真是欲求不满?”
温郁凡不说话,只笑着看他,旋即萧锦感觉自己脑袋昏沉沉的,下一秒就忍不住睡去。
温郁凡推开萧锦,又将他抱在榻上,得意的扬了扬眉,道:“哎呀,在唇瓣上涂药,就知道你防不住。”
这句话自然没能瞒得过耳力极佳的谢绎,他被逗的忍不住一笑,一把拎起松凛,几步便出了王府。
松凛:“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