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闷在怀中的许轻灵虽看不见外面,但听见外面的声音也知道热闹的很,挣扎着想要起来。
该死,她忘了这男人发起疯来别人止不住。
夙千寒感觉她的挣扎,以为自己弄疼了她,赶紧松了手臂:“轻轻,没事吧?乖,我带你去看大夫,没事了没事了。”
夙千寒说着话就要带她走。
许轻灵楞了一下,眼底快速闪过无人察觉的无奈。
现在走可不行。
只是说出的话没什么力度:“寒,别”
夙千寒没听见般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来,由此她身上的玉佩便掉下来。
与此同时沈玲珑带着人出现在门外,后面跟着的还有夙洲。
“这是”沈玲珑刚进门便楞在门口,然后回头与夙洲示意。
夙洲亦是进门,冷了眼,威严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话您还是问太子吧。”夙千寒的语气不好的很,紧紧抱着许轻灵一点都不放松。
“寒王妃这是怎么了?”沈玲珑一惊,眼底闪过通亮,挥手叫人:“来人,叫太医!”
“皇后,你能给朕解释一下吗?”夙洲冷了眼。
今天玲珑说寒儿的王妃进了宫,他想着自己也有时间没看见这丫头了,便想着来看看,怎想见到这样混乱的场面。
转头看看散落满屋的瓜果桌椅,眼色更沉下去。
寒儿虽然平时胡闹,断也不会无缘无故撒风。
“陛下,寒王妃是喝醉了,渊儿想要将她送回寒府,并没有”
“呵,皇后娘娘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夙千寒冷冷勾唇,回头看了溯雪,继续道:“那茶杯就在地上,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皇后最清楚!”
溯雪立马会意将掉在地上的玉佩捡起来然后送到夙洲面前。
这玉佩夙千渊每日带着,夙洲自然认识,由此脸色更难看了些。
“唔寒”许轻灵两手环着夙千寒的脖子,有些委屈的撇撇嘴,眼里蕴着的泪几乎漫出来:“我想回去”
“乖,我这就带你回去。”夙千寒抱着许轻灵直接绕过他们往外走,完全不领情:“太医就不用叫了,宫中的大夫我们可用不起,也不敢用。”
夙千寒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顿了脚步也没回头,只是那杀意丝毫不减:“夙千渊我警告你,有什么招你最好冲着我来,若是再敢动轻轻我一定千刀万剐了你!”
说罢直接离去,甚至连皇帝都没放在眼中。
夙洲也是习惯了,但他此时更气的是周颖母子。
周颖见他变了脸,立刻跪下:“陛下,您听我解释,是寒王妃她”
“够了!”夙洲呵斥一声:“身为皇后竟然做出这样有伤体面的事来,简直枉为国母,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踏出宫中半步,你给朕好好面壁思过!”
周颖怔了怔,完全瘫软在地:“陛下”
夙洲哼了一声:“还有太子,以后没朕的允许不许踏入后宫,你也给朕好好反省一下!”
说罢转身离去。
他知道太子跟许轻灵之前有过一段感情,但如今这丫头已经是寒王妃了,他们竟然还不放手,堂堂太子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实在令皇家蒙羞!
夙千渊暗沉了眼色从始至终都没有解释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