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寒勾唇:“我同意了。”
许轻灵一愣:“龙肆天?”
“不,龙子墨。”
“”许轻灵抽抽嘴角。
这货绝对是报复龙肆天,谁要说不是她把脑袋摘下去。
许轻灵看了宴会上的人一圈,压低声音:“那件事怎么样了?”
说起正事夙千寒也换了认真的表情:“虽然龙肆天也在帮着查,但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许轻灵眼色沉了沉,那名单上涉及的官员有许多都是四五十岁的,有这培养能力看来确实是很难挖出来的。
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也或许是他们想错了,那幕后之人本不在武夷?
“哎,你说萧崖有没有可能知道这件事?”许轻灵捅捅他摸着下巴嘿嘿笑。
虽说这人是忠臣,但不一定跟其他国家的下臣没有往来啊。
夙千寒不是一般的了解她,挑眉:“你下句不会想说改明去义安王府探探底吧?”
许轻灵缩缩脖子,她这不也是太无聊了么?
“我又没说自己去,这不还有你呢吗?”
夙千寒看着她盯了好一会,最后勾唇:“用不着,明天你不是要接待朋友吗?好好接待着吧,寒王妃。”
“”醋缸子。
接待朋友是接待朋友,但最后两人还是去了义安王府一趟。
说来这事也巧。
白泽整跟许轻灵聊着天,讲身世的时候说道他带着的紫焰牌也算是武夷的传统,凡是大家都有独属于自己本家的象征。
皇室象征便是紫焰。
这不由得让许轻灵想起那玉叶子来。
之前她就有些奇怪感觉玉叶子眼熟的很,再后来猛地想起自己带着的戒指上就有那么一个图案。
直到坐在义安王府客厅许轻灵还描摹着手中的戒指,开玩笑道:“我说夙千寒,这东西若真的是萧崖送的,那你母妃年轻的时候还有那么段情感经历呢?”
夙千寒手指绕在茶杯上,眼色闪了闪并未说话。
许轻灵自觉无趣也没有继续。
萧崖推门而进,视线落在许轻灵身上,开门见山:“寒王妃这次过来若还是因为之前的事吗?”
“不完全是。”许轻灵也不跟他墨迹,直接松开戒指,以一根手指绕着红线摆在他面前:“这个你还记得吧?”
萧崖眼色闪了闪,神色暗下去,许久才叹息一声:“你是为你母妃来的吗?”
这话是对着夙千寒说的。
“我想知道她的事。”
萧崖入座目光紧紧盯着夙千寒:“二十多年了啊。”
“你跟你母亲长得真像。”
夙千寒微微蹙眉,并未说话,心下却荡起些涟漪,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跟他说过关于母妃的事。
萧崖视线扫过许轻灵:“你是从那玉叶子上看出来的吧。”
许轻灵挑眉。
“你猜的没错,那确实是我送给然儿的。”萧崖眯了眼开始回想:“我是官宦之后,她是尊贵的公主,本该没有交集的人结实了。”
“也许一开始对我们来说对方只是朋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我明白,她不可能成为我的妻子,因为她是公主,是当时皇帝唯一的公主,她的命运注定就是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