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凌风眯了眯眼。
白泽勾唇,一句话将她的心火扑灭:“公主,做戏就要做全套啊。”
夏侯凌风眼色沉了沉:“照他说的去做。”
“是。”青黛接过药房瞪了白泽一眼,然后下去。
白泽很随意的倒了一杯茶,视线落在湖面上:“公主殿下不问我吗?”
“问什么?”夏侯凌风及不可查的蹙眉。
这普通有些酸。
白泽勾唇:“陛下要我做的事情。”
“既然已经要你做了,我再问有用吗?”夏侯凌风将葡萄推到一边,换了点心:“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就成了,其他的是你的事。”
“我会让公主满意,但公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白泽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晶亮,温润公子的面孔突然染上精灵的气息。
夏侯凌风微微蹙眉,划清底线:“吃药可以,但是不能控制我的时间。”
作为病人,大夫的要求也就是这个了吧。
白泽点点头,笑的有些异样:“自然,这个公主放心,那”
“其他的我可以听你的。”夏侯凌风随意的挥挥手:“你随意。”
她只是讨厌别人限制她自由,至于其他都无所谓。
白泽眼神闪了闪,站起来:“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但在下也会尽力治好公主的‘病’,在下先告退了。”
夏侯凌风点点头,装作不在意白泽离开,待感觉那人走远不见这才抬起头看向他的身影。
奇怪了,跟这个男人每接触一次那种熟悉感就深一次。
但她之前除了军队那些人,确实没有与相仿年纪的男人接触过啊?
夏侯凌风说出大话紧紧是绝对一介温如书生样的人不会做出什么过分事,待到了晚上,夏侯凌风看到桌上那些菜的时候突然想将这人扔到狼窝去。
“怎么?公主有什么问题吗?”白泽坐在桌边,笑的温润,但这样的温润落在夏侯凌风眼中只能让她咬牙切齿。
夏侯凌风眼色沉了沉,衣袖下的拳头已经攥紧:“这是什么意思?”
桌子上,是清一色的酸菜,各种各样,唯一搭配的好点的就是粥。
但问题是她最讨厌喝粥,从小到大她从不碰粥类的东西,为此还特地找了煮汤的厨子到府里来。
白泽手中拿着筷子,笑道:“公主的病很特殊,所以从今天开始饮食茶水在下一律要管,为了您的病公主还是忍着些吧。”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为了表示在下的承认,从今天开始在下也会同公主一起用膳。”
夏侯凌风咬牙,危险的眯眼。
好啊,他这是想要逼迫她就范啊?
“公主?”青黛站在一边,有些为难:“要不然奴婢再去换一桌?”
她就说公主不喜欢这样的菜式嘛。
也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许给这人权利,害的她如今跟厨房说话都不管用了。
“不用。”夏侯凌风冷笑一声坐在桌子上,意有所指:“既然白公子是为了我好,我自不能不承情,你下去吧。”
想让她忍不住先开口,这样的把戏也太过幼稚。
“可是”青黛张了张嘴,后面那句‘您最讨厌酸的东西’半截咽了回去,只能道一声‘是’,然后出去。
夏侯凌风一手拿起筷子,视线在那几个菜上转动,最后落在一盘还算看得过去的糖醋丸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