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凌风开门而入,环胸打量着他,待见他一身素装坐于床上时轻轻挑眉:“你穿白色很好看,以后就这么穿。”
白泽看了她一眼,虽说不愿说不潇洒的话,但在面对夏侯凌风的时候偶尔不自觉带出些幼稚:“为何你说我要这么穿我就得这么穿了?”
“你平时不也穿白色吗?”夏侯凌风进来随手关上门。
白泽赌气一样,呵笑一声:“但是从今以后我不打算穿白色了,公主殿下虽让我留下,但我不会连这点人权都没有了吧?”
夏侯凌风微微蹙眉,脸上掠起不悦:“你是我的宠物,要听我的。”
白泽一愣。
宠物?
夏侯凌风眯了眯眼,似乎觉得刚刚那词不对,抿唇修改:“不,应该是男宠。”
白泽脑子轰的炸开,诡异的磨牙,然后尽量保证自己不变声:“公主知道男宠是什么意思吗?”
“宠爱的人。”夏侯凌风凭着字面的意思给他解释,指指他:“你是男人,简称男宠。”
在这男权的时代,若是别的有骨气的男人听到这话早就冲过去了,但白泽却没有。
他自己也奇怪,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竟然很奇异的明白夏侯凌风眼里的所谓男宠真正的含义。
“那公主想让我做什么呢?”白泽摇摇头,眼底破带了些许任命的意思。
夏侯凌风微微蹙眉,此时才开始想这事:“没什么好做的,乖乖听我的话陪着我就成了。”
“就陪着你?”白泽疑惑眯眼。
“要不然呢?”
白泽叹口气:“陪着你可以,但是听你的这不可能。”
他本就是随心所欲的人,就算短时间不能离开这里也无所谓,早晚都能想到办法,但若是没有自由这就不是他所能忍受的了。
“不,必须要听我的。”夏侯凌风沉声,对于这点非常执着。
白泽勾唇笑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但那眼神却明明白白写了两个字‘绝不’。
夏侯凌风看了他好一会,沉声道:“醒来的你不如晕倒的时候听话。”
那个时候他可是任由自己拉扯的。
这话让白泽泛了警惕心,深知不是她对手的白泽比较担心某位耐心不够的公主会直接打晕了他再胁迫他。
不过事实证明白泽多想了,夏侯凌风有更好的办法调教他。
“我看你腿上的伤也无大碍,今天晚上是灯节,你陪我去看灯。”
“我”不去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夏侯凌风已经转身离去,完全不给白泽拒绝的机会。
看着某个我行我素的人离去的身影,白泽一把攥起床单,很有种咬人兔子的既视感,磨牙叫出她的名字:“夏、侯、凌、风!”
碍于我们白大公子虽然武力不行但也是有铮铮铁骨的,不管是为了赌气还是故意跟某人对着干,总之到了晚上他并没有如约出现在夏侯凌风的面前。
夏侯凌风造业猜到会是这样并未生气,提前半盏茶出现在白泽的房间。
床上,白泽刚重新换了腿上的包扎准备睡觉。
“我说过了吧?让你跟我去看灯。”夏侯凌风进屋来,直接掀了白泽身上的被子。
虽说白泽睡觉有穿衣服的习惯,但在白泽眼中对方好歹是个女人,如此被直接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里面的睡衣来,再好的脾气也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