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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1 / 3)

低下头去到她领口深深一嗅,陶花却是恼怒起来:“什么样的小丫头?还许多个!”

他隐忍一笑:“你真想让我不育了,留你处子终老,你才甘心是么?”

陶花心内怜惜,知道此事不能深究,他没跟那杜若仙成事就已经是要烧高香了。她也就没再说什么,只问他杜姑娘去了何处。

秦文长叹口气:“我也不知她去了何处。她临走时交待侍卫把事情都告诉我,到此我才知道已失了一只肾,杜姑娘说无妨,但那些庸医却说肾虚不育,竟咒我不能人事,争吵之下,还就真的应了那些庸医的话。他们几番来试探我,我都无意,他们又不敢跟我说明白。我秦家若是绝后,只怕这大周军政要重新布局了。杜姑娘百般不信,细心为我医治,她说我是情志郁结,不是肾病,是郁症,不是不能,是不想,与肾伤并无关系。”

陶花轻叹口气:“这杜姑娘对你,真是情深意重。这般身负绝技的奇女子,却偏偏没有人来疼惜。”她是感叹她终于伤心离去。

他低声相询:“娶来做妾室可好?”

陶花当即起身:“那我走好了。”说着作势要下车。他在身后拦腰把她抱回来,只觉满臂香软。他讲了这么半天艳事,早就情难自已,探手到她衣内去,但觉触手光滑绵软,比他暗自想象过千百遍的娇躯还要滑糯,不由叹一声“尤物”,猛然下定决心就在此刻了。

陶花早已动弹不得,想要出言制止,却又怕会令他不喜。她听到他为她舍身报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必然会有今日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陶花,我非娶到你不可。”

她嘤咛一声侧开头去,满面都是羞晕。红衣之上,发梢似墨黑,夹着一段白藕般的脖颈,诱得他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深深喘熄几口:“这回谁也拦不住我了,祖母也好,家仇国恨也好,我一刻也不再等。夜越长,梦越多。”说着已去解开她衣襟。

她望着他:“可……可我还是想问你一句:小满曾经对我说,在你心中,家国天下比我重要,是不是真的?”

他还未回答,车子忽地嘎然停了下来。

车外欢声雷动,汴京居民在城门口迎接秦家军归来。他们二人缠绵悱恻,竟一直没有察觉已近城门。

陶花立刻抵住他身躯:“此刻不妥……”

他的喘熄喷在她颈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见她惊慌羞怯四处张望,便安慰她说:“我快些好了。”

陶花看他已然下定决心,也只能顺从,可心底深处毕竟还是害怕,眼神躲躲闪闪。

他柔声说:“别怕,我会轻些。”明知轻和快并不能齐头并进,这分明是在诱哄她,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陶花的外衣已经除下,珠玑耀目,满室生辉。

他在她耳边低语:“你我即刻便是夫妻了。”

番外——杜若仙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运气好的和运气不好的。

我无疑是属于第二种。

小的时候,我跟妈妈学跳舞,妈妈给我取名“若仙”,希望我“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可是,就在妈妈觉得我可以出师、可以代替她出去挣钱来支撑起这个家的时候,有几个醉酒的士兵闯进我家里。他们叫着“杜舞娘、杜舞娘”,就抱住我妈妈,我知道妈妈不情愿,就上去打他们。然后他们看见了我,就朝我扑过来。

我妈妈一定是吓傻了,抽出一人的佩刀跟他们拼命,最后却被他们给杀死了。他们看见死了人,也就清醒了,不打算再留活口,一刀刺进我左胸。我却没有死,迷迷糊糊觉到他们把我和妈妈拖到了乱葬岗,然后我就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