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可能滴落。“幸福吗?”
季清儒重重点头。“我很幸福。”
“你……”唇瓣颤唞,泪水悄然滑落,“爱她?”凌嘉嘉目光哀恳,仿佛在祈求他不要变心、不要抛弃她。
不要抛弃她?
她求错对象了吧?
季清儒有点啼笑皆非,但仍坚定地告诉她,“是,我爱她。”
一声哽咽,凌嘉嘉踉跄回身,逃难似的半跑回岚风苑。
季清儒摇头,叹息。“大哥可要辛苦了!”
“季清儒。”
“咦?你还没睡着?”季清儒再次举步行向水烟苑。
“刚刚大嫂……呃,我是说你、你是不是依然对她……”
“别说,否则我会生气!”
“……哦!”
“待会儿我要出去买把新的雕刻刀,要不要顺便帮你买什么回来?”
“……米肠子和面肺子。”
“嗄?”
“就是羊肺里灌清油、面浆、鸡蛋等,羊肠灌用羊肝、羊心、羊肠油加佐料与大米搅拌加水的馅,然后……”
“惜惜。”
“呃?”
“请你说这边有得买的东西好不好?”
上官宇靖毕竟不如季清儒那般能干,季清儒一个人轻易便能搞定的问题,他不是白费许多时间还解决不了,就是把问题愈搞愈大条,没多久,他就不得不派人回府讨救兵了。
这年刚入冬,季清儒又被召唤至上官鸿的书房。
“……先到豫州,再到襄北帮,然后赶去青月山庄……”
“……水日楼是芙蓉世家的姻亲,最好交给大哥处理……”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就由铁筏帮去和他们交涉……”
一个时辰后,季清儒匆匆步出雨梦苑,因为专心*
“无论如何请您小心一点,现在您的身子可不只是您一个人的!”
“哦!难不成你也有一份?是手还是脚或是我的脑袋?”
“二少夫人,”瑞香哭笑不得。“瑞香是说您肚子里的孩子啦!”
“安啦、安啦!”惜惜拍拍自己的肚子。“别忘了我是大夫,自个儿的身子我还不清楚吗?”
“总之,二少爷临出门前特地吩咐过瑞香了,”主子不听话,只好搬出大主子出来了。“您要是不听话,瑞香尽管记住,二少爷回来后要打您屁屁喔!”
一听,惜惜的小嘴儿撅高了,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放慢了脚步。
“这样可以了吧?”
果然还是只有大主子压得过小主子。
“可以了,二少夫人,可以了!”瑞香满意地点点头。“啊!对了,二少夫人,您说这回大少夫人会不会又是自己想出来的病?”
“谁知道,不过……”惜惜想了想。“一半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