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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1 / 2)

柴衡说:“想不到这小竹屋,人很少来,树枝倒是积了不少,咱们随便一捡都有大收获。以后咱们就上这来捡柴火。”阿斜说:“让你爸知道,还不打死你。你以为你是雷老板啊,这乱葬岗,还成了你童年的乐园了?”柴衡说:“我要是日后能像他那般发达,我还真愿意呢。等我有了钱,你就会求着要嫁给我了。”阿斜丢下树枝,跑过去拍他的头:“哎,我说老柴,你快醒醒。不要再做白日梦了。”柴衡很不满地抱怨:“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都快被你打成傻子了。什么白日梦,现在是大半夜好不好?鬼魂……灵异……出动的大半夜,怕不怕?怕不怕?好了,捡得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阿斜说:“你本来就是傻子一个。”佟瑞抱着大捆的树枝,跟在他俩后面,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贞子娘娘显灵的事呢?或许,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说不定就是贞子娘娘在暗地里保护她呢。火,在屋中间佟瑞刚才烧纸钱的石头上堆的树枝里,烧了起来。三人都摘掉手套,围着火堆而坐,在火上烤着冰冻得麻木的手。温度渐渐高起来,小屋里开始暖意融融起来。佟瑞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真的很感激你俩大半夜的跑过来救我。不过,听佟姐一句劝,以后,千万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啦。你们还小,不知道危险的厉害。那帮男人,大都不是什么好人,要是他们要加害你们,我可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我宁可自己死,也要保你们周全的。只是怕我一个女人家,也斗不过他们。”柴衡说:“不怕,我是男人,男子汉。我会保护小斜的,她可是我未来的老婆……”阿斜气急:“你再说我是你老婆我跟你急,噪不噪的你,从小说到大,小红才真正喜欢你的好不好。”柴衡说:“可是我不喜欢她啊,再说她现在也已是别人的老婆了。”阿斜说:“那我就喜欢你了?”柴衡说:“我喜欢你就行了,嘻嘻。”阿斜作势往他脸上吐口水:“臭不要脸的。”佟瑞看着好笑:“你俩,才多大,哪里懂得什么爱呀情呀的?”见两个小孩互相瞪视着,谁也不让谁。佟瑞转移话题地说:“你们刚才说,小红喜欢柴衡?”那她还嫁给雷仕同?还那么高兴的样子,挣扎都不挣扎一下?柴衡脸红了:“雷大太太,就像你说的,我们这么小,哪里懂什么爱。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他这么一说,阿斜却又斜了眼,看了看他。佟瑞说:“能不能不要叫我什么雷大太太,叫我佟姐行不?要不瑞姐也行的。”柴衡说:“佟姐……”脸红了红,和刚才掏出老二往狗蛋脸上尿尿的调皮小子判若两人。佟瑞说:“你们的关系我理一下哈,小斜你是大紫的妹妹,大紫是大红的表妹,小红是大红的女儿,那小红要叫你?叫你姨?她好像比你大。”阿斜说:“对啊,比我大两岁。”佟瑞说:“哦……”阿斜又说:“她外婆和我外婆,是亲姐妹。在我们这,外甥比舅舅姨妈大的,多了去。”佟瑞说:“哦,是因为没避孕么?”阿斜说:“什么是避孕?”柴衡忙解释说:“佟姐说的是,爷爷一直在生小孩,爸爸也在生小孩,所以会出现爸爸所生的小孩比爷爷的小孩大的现象,也就是说叔叔比侄儿还要小……”阿斜说:“哎呀,你在说什么呀,我都被你绕晕了。”柴衡看着佟瑞说:“佟姐你看,这就是代沟,无法沟通。”佟瑞嘴角一弯,笑着说:“你俩平时都这么斗嘴的么。”柴衡说:“哪敢。斜大小姐,需要你的时候便柴哥,柴哥哥,不需要你的时候,骂得要死。”阿斜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坏。”佟瑞说:“你们这对活宝,真的想走出这大山?”阿斜和柴衡对视一眼,说:“你能带我们出去?”佟瑞说:“当然能,你们忘了,我就是从外面来的呀。不过,我是从深圳来的,不是上海。”柴衡这时兴奋起来:“深圳?那个一夜崛起的小渔村深圳吗?”佟瑞点了点头,柴衡兴奋起来:“佟姐,求求你带我去。”阿斜说:“你和她很熟悉吗,就跟人家走,等下卖了你!”柴衡说:“佟姐才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我是男孩,卖我干嘛,当儿子吧又太大了,哥都懂事好多年了。”阿斜说:“深圳,是个大城市吗?”柴衡说:“当然是大城市,还是国际大都会。香港,香港听过没?深圳和香港,就像咱们和陈村那么近。”听他这么一说,阿斜的眼里透露出倾慕向往的神色:“佟姐,把我也带走吧。”佟瑞说:“你别听他说,把深圳描述的跟天堂似的。深圳有很多地方也还待开发,我就待在一片工业区的附近,人多,脏,乱,差,还有待改善的。况且,在深圳,喝口水,上个厕所,都要钱的,也不是那么好过的。”阿斜和柴衡面面相视,天堂也有阴暗面?佟瑞笑笑:“不过深圳也有美好的一面,机会多,只要你肯努力……”柴衡点头如捣葱:“我肯努力,我一定要振兴我们柴家,让阿斜哭着求我娶她。”阿斜说:“神经病。”佟瑞说:“像你们这样的年龄,应该是读书学习汲取知识的年龄。有没想过到外面读书?”柴衡说:“我现在就在读书呀。只不过学校里只有一个老师,哦,他还是校长,哦,我爸也是他教的。”阿斜垂了头:“我妈说,女孩子家,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生小孩,带小孩,读那些书干嘛。但是柴哥哥教会我那些字,又给我讲书上的故事,佟姐,我很想认多些字,读多些有趣的书。我不要像我大姐那样,那么老的男人,和我爸爸,不,和我伯伯一样老了,牙齿又黄又黑。”柴衡趁机说:“那还不如嫁给我。”阿斜厉声说:“我跟你说过什么?”柴衡吓了一大跳,嚅嚅说:“不许说你是我老婆,哦,不是,不是,不许说我要娶你……”佟瑞好奇:“有人要娶,不是好事?”阿斜又垂了头,失落地说:“他现在叫嚷着要娶我,只不过是说着玩玩,将来他有出息了,到了外面了,肯定带外面会读书有知识的女孩子回来的。所以不许他现在老是逗我玩,都成习惯了。还有,他老是这样说,我将来还怎么找个好人家。”佟瑞说:“所以罗,你阿斜也要多读书长知识,跟外面来的女孩儿比去。”阿斜抬头快速地看了佟瑞一眼,又垂下头:“家里,没钱……”佟瑞说:“我赞助你啊。”阿斜吃惊地抬起头,张着嘴巴看着佟瑞。柴衡兴奋地跟她解释:“傻瓜,佟姐的意思是,你读书,她给钱。”阿斜又看向佟瑞,佟瑞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笑容。阿斜眼角便泛了泪光:“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柴衡也替她高兴,兴奋地看着佟瑞。佟瑞说:“你俩一起去读书,学费我出。作为今晚对你们的报答。”柴衡激动起来:“佟姐,你,你说的是真的?”佟瑞说:“真的,我一直有赞助山里学生的想法,也曾付诸行动,想不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赞助到你们两个。”阿斜高兴起来,挪到佟瑞身边,亲热地搂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上:“佟姐,你说,这屋,贞子娘娘是存在的吗?”佟瑞看向那扇贞女娘娘显灵过的墙壁,屋里的火烧得正旺,柴衡又折了些树枝添加下去,噼啪声中,只有一片桔色的通红,哪里还有贞女娘娘的样子?佟瑞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未知的事等着我们去破解。我不敢说没有贞女娘娘,但我觉得,只要你不侵犯于她,冒犯于她,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她就应该不会对你有所不利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为人不做亏心事……”阿斜和柴衡齐声接道:“半夜不怕鬼敲门。”说罢,三人相视一笑。火光熊熊中,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柴衡说:“说起这贞女娘娘,也是可怜人一个呢。我爷爷留下来的笔记说,她本来是官家小姐,养尊处优的,逃难到这里,被这里原来的一个土财主看上,非要娶作填房。我不知道爷爷当时是不是记错了,还是那时的人很小就结婚,那时贞女娘娘才十岁。后来,家里人为了这事,只好再逃罗。兵荒马乱的,来到这里,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坏人,贞女被捊到这个小竹屋里,那些大汉要侵犯她,她竟咬舌撞墙,就这样死了。那些大汉大概觉得晦气,尸体都不埋,便走了。因为贞女死的那天刚好是这里传统的鬼节过后的第一天,据说这一天鬼门关大关,在这一天死的人是进不了鬼门关的。也就是说贞女变成了孤魂野鬼。后来时运低些的人从这里路过,都会看到她坐在小竹屋门前的树权上,晃荡着双腿,冲着人笑。这小竹屋,就成了著名的鬼屋。再加上不远处便是乱葬岗,听已经离世的谭老伯讲,他们这些老点的人,晚上经过,都能看到那些乱葬岗里被抛弃在这里的女人,全聚在这屋边呢……”阿斜忽然大叫:“不要讲了,吓死人啦。”佟瑞当然也听得背脊阴风阵阵的感觉,只是作为一个大人,不好意思表露出来而已。这时火影幢幢,佟瑞又是觉得身边有无数的东西在晃动。都怪这柴衡,好端端的,怎么又讲起这个。虽说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但深更半夜的,又身处这么一个瘆人的鬼屋里。柴衡又说:“这只是传说而已,传说都很夸张的啦,亏你们都是读过书的人,这些都信。”佟瑞很想告诉他亲眼见到贞女娘娘在这墙上显灵,但看那墙上现在光光的只有晃动的火光,又开始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紧张到了极致,所产生的幻觉了。阿斜颤巍着声音,却又问:“后来呢?后来她怎么样了?”真是又害怕又好奇。柴衡说:“后来,不知道哪个年代了,有一个书生觉得她很可怜,就请了道士,过来做了三天三夜的超度。相信贞女娘娘早已要么成神,要么投胎轮回去了吧。”成神?那难道真的是贞女娘娘刚才显灵,帮了她?看来这事完了之后,真得祭拜一下贞女娘娘作为答谢。柴衡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里变成了惩罚所谓犯错妇女的地方。我的一个本家姑妈,就曾在这里受过罚,第二天就疯了。她家人把她嫁给了曾村的一个疯子,后来所生的那些小孩,因为没人照顾,丢的丢,死的死,族里实在没办法,把他们仅存的两个小孩,都卖给了一个从河南来,经过这里的叫货郎。现在那两个小孩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过得怎么样,就都没人知道了。后来曾疯子死了,本家姑妈又被嫁给曾家一个孤老头儿。老头儿有病,时不时咯血,好在有些积蓄,也会照顾她,她才总算有了个安身之地。”佟瑞说:“真惨。她犯的什么错,娘家人呢,怎么都不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