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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其实我是个总裁(1 / 2)

低头细细问着心里窝着的那个佟瑞:别忘了你只是一个离异女人,有什么资格,奢求蔡哥看你一眼甚至垂怜于你?又有什么资格,管他蔡哥爱的是谁人?从海南回到潮汕,稍事休息一两天,又因为临近钟熙蕾她们上班的时间,便决定回深圳了。佟瑞把留给汉青的上大学费用的银行卡给了梅嫂,又大概解释了一下和雷仕同离婚的事。梅嫂只是叹息,佟爸刚蹲在门槛,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佟瑞知道他们在忧愁自己的将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车入深圳,佟瑞又有从一个世界,跑到另一个世界的错觉。安国柱解释这种情况是,人如候鸟。佟瑞看着车窗外亘古不变的步履匆匆,心头涌上苍凉,这只离家离群的候鸟,不知道还能飞多久?待家里只剩了两人,安国柱忽然说:“佟姐,如果我说我有事瞒你的话,你会不会原谅我?”吓的佟瑞整个儿站了起来:“你又欠人家债务?”安国柱看着她过激的反应,无奈地说:“看看,你就是这反应。”说着把头埋进手掌里:“我已经可以想像出被你活活手撕的样子了……”佟瑞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我就知道,你这叫江山易改你知道不?赌洞就是人的欲望,填不满的你知道不?这一趟助学,已经基本上花光了我的钱。现在只能指望着两家港货店赚钱养家了……安国柱啊安国柱,你这是要我把港货店卖了吗?”说着眼泪哗啦啦地就下来了。佟瑞恨自己,哭是无能的表现,但此刻她就只能抹着这些不用钱的免费的东西了。安国柱向天翻了翻白眼,站起来把急躁不安的佟瑞稳到沙发里:“不是这个。佟姐,我向你保证,这不是一件祸事……哎……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天公不是很友好,阴沉着脸,还要时不时撒下一两把冰雨,好像嫌这尘世间还不够悲苦,人们还不够凄冷似的。佟瑞一把掀开安国柱的被子:“起床起床,快快快。”安国柱一激灵坐起来,抢过被子拥着,揉着眼睛:“怎么了怎么了,地震还是海啸了?”佟瑞端坐在椅子上,优雅地拿着茶杯,茶香袅袅:“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嘛。”安国柱噗通垂下头,一副被你打败的神情。“到底见的谁呀这么神秘的。安国柱我可告诉你,别给我整出什么需要救济的逃犯朋友来,我佟瑞可不是开善堂的,救济你一个已经花光了你佟姐毕生的积蓄了……”安国柱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钱钱钱,就知道钱,等会给你一大把好不好?”佟瑞的朋友不多,来来去去的也就那么几个,还都只是利益关系的酒肉朋友。安国柱说带她见一个人的时候,她就直觉该是两人都认识的。但是两人都交好的,就只有小谨了。难道小谨回来了?不会吧?她不是在新加坡,正过着美满的日子么?又怎么能这么神秘地回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在等待安国柱敲开门之时,佟瑞咽了咽口水,如果小谨有难,那真得转了港货店外加把佟瑞卖给那个杨景业,才有可能凑上点微薄的资本来救助她了,不要啊,她不要跟了那烦人的喋喋不休如老太婆还自我感觉良好的不知所谓的杨景业。随着门的打开,佟瑞的玻璃心,真的掉到了地上,能听到清脆的砸碎声,完了!门内站着的,不是小谨是谁?只是她笑意盈盈,看起来还不是很落魄的样子。佟瑞惊喜地和她拥抱,一边暗暗责怪自己把钱看的太重了。安国柱说:“走,我请你们去吃早餐。”雨水泥泞中,水泥路却被洗的亮晃晃的,和阴中带晴亮的天空交相辉映,诡异的亮堂,人就像活在一面镜子里般的不真实。安国柱不知道怎么多了一辆自行车,用手推着走在前面,回头对佟瑞和小谨说:“怎么样,什么感觉?”佟瑞还在懵懂他问题的意思,小谨已回答:“还能什么感觉?安总你如果想重现我们初次见面的感觉,那也得把这条街重新布置一下,置身其中,我才能回忆起当初的某些感觉呀。”安国柱竖起食指指着她:“谨总啊谨总,你还是不改爱开玩笑的老毛病。”两人的对话佟瑞还是听的云里雾里摸不清,小谨叹息一声跟她解释:“他在模仿第一次请咱们吃饭的场景。”佟瑞这才恍然大悟:“哦,你说那次啊,小安还摆了个乌龙,钱包里没钱,非要请咱们吃饭。结果,把自行车都押给了餐厅老板,哈哈……”“要不,你们后来怎么才能把订单给了我呢?因为我够诚意。诚意,知道不,值千金。不对,千金不换。”佟瑞看着安国柱,虽然他现在依然落魄,但是却多了很多不凡的气质。和当年那个小心翼翼的小业务员相比,现在的安国柱甚至带了些王者气慨。两个美女和他擦肩而过,佟瑞听到其中一个说:“好帅啊。”佟瑞以为这就过去了,谁知道那着了名贵高跟鞋的女子,竟然踮着脚小心地避开街上的污水,又倒了回来:“帅哥,我们想认识你,能给个号码吗?”安国柱说:“我可只是一个打工的,后面这两位是我的上司,要不,你问她们要名片吧。她们至少是个主管级。”美女盈盈地笑着:“你是打工的也好,是穷鬼也好,我们就要你的号码,没办法,谁叫你长得帅,吸引了我呢。”安国柱对着佟瑞她们耸耸肩,意思是“不是我惹她们的,是她们缠着我。”佟瑞和小谨摇了摇头,笑笑。安国柱潇洒地掏出名片,潇洒地递给那美女。美女接过那金灿灿的泊金名片,精心地描了浓重黑眼线和上了浅色眼影的原本就大的眼睛瞬间睁得更加大得吓人,嘴巴也张成O型,涂了漂亮指甲油的纤指掩在那上面,眼角眉梢却是捡到宝了的喜色。尖叫一声,兔子般蹦达到同伴身边。两个女孩头挨着头看了安国柱的那张名片,兴奋地一起在那蹦达。佟瑞摇了摇头:“小安,你又在那上面印了什么国际饭来张口公司总裁吧?”小谨说:“那是什么鬼名堂?”佟瑞解释说:“乞丐,丐帮帮主。”小谨笑的前俯后仰:“佟瑞,小安才不会……”安国柱朗声读道:“东莞常春藤娱乐有限公司总经理,东莞常发电子有限公司总裁,安洪柱。”小谨偏着头:“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叫安国柱?”安国柱说:“别提了。这又是我曾经撒过的一个谎。当年闯深圳怕被别人骗,便拿了失踪的堂兄的身份证闯荡江湖来着。想着万一有什么经济纠纷啊情感纠葛的,我拍拍屁股便可全身而退。”小谨说:“那现在呢?”安国柱说:“现在?没那么幼稚了。人有指纹啊什么的东西,不是伪造一个身份证就能脱得了身的。特别是那感情债。你看,这小美女,我只要一联系,又是一笔还不起的情债呀。”说着晃了晃刚才美女给的号码。小谨嗤了一声:“不就有了几个臭钱么,得瑟!”餐馆还是那餐馆,只是换了不知道几任老板,现在是北方饺子馆。脚才沾到它的地盘,立马一翠花棉袄的花姑娘,还隔的老远呢,便向着佟瑞他们飙着一口纯正的东北腔,热情地把他们三迎了进去。菜很丰富,丰富到佟瑞说:“小安,你等下怕是又要把单车押在这里了。”酒足饭饱,安国柱还真把单车抵在了那儿,奇特的是那打扮新潮的老板娘,竟然还要求安国柱“下次再来”。佟瑞笑呵呵说:“那老板娘,被吃傻了吧,呵呵。”忽然,她的表情凝结,换成了满脸的惊艳。一辆加长版的宾利,纯白的车身在阴沉的光线下散发着春蚕般的光芒。幸好这路段够宽,不然这车进得来也出不去。安国柱豪气地近前,那车门便自动打开,里面出来一群人,清一色的黑色墨镜。旁边围观的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发微博。黑色墨镜们齐刷刷地分两排站好,安国柱朝惊呆了的佟瑞招手:“快来呀。”还是小谨见过世面较淡定,拉着佟瑞,优雅地走过去,在墨镜们的伺候下,优雅地坐进车里。直到车子开动,佟瑞还如在梦里,左摸摸右瞧瞧,这沙发,这桌子,这电视,都成移动的小客厅了。还散发着阵阵温暖芳香的气味,悦人不已。“租,租来的?这得花多少钱啊,好你个安国柱。租这玩意儿,接新娘呀你。”“佟姐,是接小谨到咱们家,哦不,你家。”安国柱气定神闲地说。小谨一把抱住佟瑞:“佟姐!小谨现在无家可归了好可怜好可怜哦。”“不是”,佟瑞说:“接小谨而已,也犯不着租这么好的车啊。”安国柱说:“为了,装她的行李啊。”佟瑞家。当三人都洗过澡,穿着睡衣,抱着热茶在开了暖气的客厅悠闲地喝着的时候,已近半夜。“来”,佟瑞拍拍身边的沙发:“夜深人静好聊事,你俩快给我过来。我总觉着最近发生的事透着些不平常。先说,你俩怎么一起出现了?”安国柱说:“什么叫一起出现,大姐,我陪着你西南方向晃了大半年好不好。”佟瑞拿眼瞪他:“我觉着你们有事瞒我。”安国柱和小谨,快速地对视一下。安国柱说:“我们早就想跟你坦白了。首先,我并没穷途潦倒,相反的我现在可以算是一个成功人士。你先听我说……装作乞丐,只是久别重逢特意跟你开的玩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如果我没钱了你还会不会把我当朋友。谁知道你那么认真,我只得编了一个又一个的诺言来圆这个玩笑所撒的谎。天,这大半年的我无时不刻想和你坦白,又怕半路被你扔下去。你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才寻回你,真的不想和你连朋友都没得做。”“小高他俩,以及你说鬼祟地跟着咱们的那两个,全是我花重金请来的保镖。我现在在东莞经营着一家酒吧和一家电子配件公司,家产没有上亿怕也得有好几千万。之所以现在才来找你是因为零八年金融风暴我输得血本无归,幸好后来遇到了贵人却因祸得福,经过几年的奋斗发达成今天这番模样。”安国柱喘口气,小谨适时地递上水杯,安国柱感激地冲她笑笑,喝了几口水,把一张银行卡推到佟瑞面前:“佟瑞,这是你为我付出的两百万。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亲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无怨无悔。”佟瑞听的一愣一愣的,安国柱说完,她发起呆来。安国柱苦着脸哀求:“姐,你就给点反应好不?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啊。”说着把半边脸侧了,送上前去。佟瑞一把推开他,把手里捂着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谁知道你小子忒能吹的,等下会不会把我卖了我还给你算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