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习吧,比如说,如果遇到体格互补的对手时的情况。”
“手冢似乎有什么预感?”
“只是这么觉得。”
“嗯,你说得也是,黄金组合的澳大利亚阵形已经使用过,如果对手有心,不难采取有效的手段,是时候更新一点阵形了。”
“越前最近训练如何?”
“龙马很不错呢,可惜这次湘南的若人宏非要对上海堂,还说出那么挑衅的话,龙马这次就打第二单打吧。”
“越前的对手会是谁?”
“可能是神城,据说是华村的最完美作品,不过也可能是他们的部长尾本。”
那就是神城了,“神城的话,听说他的力量也是很厉害的。”
“哦,手冢的消息很全面么?”
啊?“乾提起过。”乾,你一定起码要有那么一点湘南的信息哦。
“力量的话,只有河村和桃城了……”
“河村的伤,还没有好吧?”
“嗯,唉,这个鲁莽的孩子。”
汗颜,估计龙崎教练是不能说我吧,“越前以后会遇上很多力量型的选手,是时候练习一下了。”
“你是说……”
“其实借力打力也未尝不可。”
“就像那天练习赛时你回击越前的外旋发球那样?”
龙崎教练果然在职员办公室观看,那天明明不在场的说。
“那个只是基本。总之要多加练习。”
“不错,这样的话,不二就留在最后吧,有他压阵也比较放心。”
“大石的手腕怎样了?”上次救孕妇受伤到现在好像才几个星期。
“据说是没事了,哎,你们啊,总是一个比一个令人操心……”
龙崎教练发起牢骚来也是很漫长的。
我忍住头涨如球,听完她的埋怨,小心地说出最后的建议。
“乾有新的乾汁了?其他队员可是头疼的很,比赛时可不能随便喝呢。”
“这个啊,会吗?”
会不会我也不能说啊。小心地告诫自己不能干涉太多剧情,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挂上电话,看看疗养院舒适的环境,微微发怔,原本以为,这是个世外桃源,但是其实,青学和网球,已经真正的刻入灵魂。那么快点,重新回去吧。
又一星期的针对性治疗后,凯莱医生告知可以开始些许康复动作。考虑到以后的网球生涯,医院特别派遣了一位网球教练担任康复指导。当我看到这位教练时,不禁也有点头大,正是那天在门口遇到的汉娜。
“手冢国光吗?你好,我是汉娜.埃鑫艾玛,我将担任你在院期间的网球教练。”金红发的年轻女子今天眼神明亮,没有那日酒醉时的模样了。
“你好,埃鑫艾玛小姐。”
“啊,叫我汉娜就好。我已经了解过你的基本情况了,那么,今天开始,我们先做适当的手部肌肉恢复训练。”
汉娜一付严谨而专业的样子,既然她已经不记得那天不愉快的会面,那我也就忘记吧。毕竟如果汉娜持续那天执拗直接的德国人脾气,接下去的日子会很麻烦。
不得不说,汉娜果然有出众的网球技术,真奇怪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在这里做起了教练。不过我本身就没有多少好奇心,而在这里的每个人的故事,就是再奇怪,也肯定和网球脱不了关系。
汉娜在清醒的时候,秉承了德国人的认真性格,对我的康复练习强度和时间,精确到了次和秒,但是在下午没有她的事的时候,往往酩酊大醉而归,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我并没有劝阻的意思,一般只是避开而已。凯莱医生倒是为汉娜费了很多心,但是,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