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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2 / 3)

一日我问他,“你夜夜很难入睡,可是身子还没好利索?”

他微抬起眼皮,淡淡扫我一眼,脸颊不着痕迹地红了红,刹那一瞬还是让我瞧了仔细,夙潘喝尽了手中那盏茶,看我道:“那七日七夜浴火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修为浅一些的指不定在第四日便不省人事了。我熬尽了一身的精气神,随后又大费周章地寻你,身子骨不比以往,难免弱了些,便落下了夜里辗转难眠的病根。”

我动容地看着他,恨不得抱着他的腿狠狠泣上一回以示懊悔之心。夙潘下界助我渡劫,生生改了我的命格,故而需得受那七日七夜浴火之刑。那日我去司命府上闹腾正是他刑满出关的日子,因散了些修为,故而身子疲弱的很,遂叫座下童子带我回宫。可我却不知好歹,不但没去帝君跟前尽孝,反而无端伤情着了平夷的道。

我呵呵一笑,显得尤为尴尬。他却扬起嘴角淡淡笑了,满眼的宠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你日后在外间尽心伺候我,想必我这身子骨好的更快些。”

我坚定地点头称是,打算夜间也在他床头奉命,不料周公夺了我这机会。

睡在软塌的日子过得尤其舒坦,尤其安心,却夜夜发着春梦,一瞬是夙潘扒了我的衣服往我身上摸,一瞬是夙潘轻轻柔柔亲着我的脸颊和嘴角,一瞬又是夙潘大手抵着我的背将我拥在怀里。我二人并没做出出格的事,虽感觉是在梦里,却又不像在梦里。我虽混沌不觉,却也觉得夙潘夜间肯定是做了手脚,故而一夜不眠刺探一番。

那夜月色如水,夙潘邀我吃酒,因我记挂这件要紧的事儿,故而极其端庄地一手托杯,一手遮面,尽数将酒倒在了袍子上。夙潘浅浅饮着,我也浅浅地陪着。月上柳梢,不知哪来的鸟儿停在柳梢上,颤微微的柳枝轻轻划拉着圆月,颇有几分荡着水波的意味。夙潘自个儿饮尽了他面前的酒,踉踉跄跄就要去歇息。我忙扶住他要磕在石桌上手,却觉得他的手别有意味地在我手背捏了捏。我愣神思索了番,面颊登时烧的滚烫,夙潘莫非在向我求欢?我偷偷觑了一眼,他两颊酡红,迷离着眼,显然是醉得不轻。戏本子里总讲,酒后乱性,这压根没什么道理可言。一个人若饮酒饮到酩酊的地步,浑身必是软的没劲,轻者步履潦倒,重者连宽衣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是在千金春宵里被翻红浪?我自嘲地笑了笑,连扶带托地将他挪到了寝床上。

彼时的我浑身酸软不想动弹,硬撑着将夙潘打理清爽,倒在外间软榻上睡了起来。依旧做了一场春梦,这春梦却是分外露骨刺激。梦中夙潘把我剥的只剩肚兜和亵裤,肚兜后面只是几缕带子松松系着,露出了大半后背春光。夙潘那双手不安分地摸摸这摸摸那,折腾的我浑身滚烫,身子骨越发软成一滩水。那双手沏茶妙的很,耍弄蚀玄戟飒爽的很,捧着彼岸花风情的很,此时摸着我的身子熟稔而利索,直从后背摸到前胸,一手一个裹得分外合衬,轻重和技巧拿捏得很有火候。我只记得我唇齿间溢出了几丝销魂的呻[yín],反而引他在我耳畔低低地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次日,我出奇地比夙潘醒得早。他规规整整地睡在衾被中,完全没有梨花压海棠折了雪白梨花瓣的情景。我周身衣服穿的也很规整,只是领口处敞露的风情些,脖颈处微微可见几处红痕,想来昨夜饮酒发汗梦中不觉扯领子,不慎将脖子挠了。忆起昨夜那场春宵梦,一面觉得很是甜蜜,一面又觉得自己委实浪荡了些,连带着也把夙潘想浪荡了。怀揣着这般矛盾的心情,我一整日都无精打采。夙潘倒是贴心的很,肃整着一张清心寡欲的脸问我身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