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夺去心智。那笑容太灿烂,英俊的惊心动魄。她傻傻地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像是想证明这是不是做梦。
关奕风捉了她的手放到嘴边细细地吻,米采束对着他笑,渐渐的他的吻就越来越重了,越来越火热的吻沿着她的手,她的脸,她的颈,一路向下……
米采束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里刚刚消下去的东西又变得硬邦邦,甚至比先前更大了。“你……”
“采儿,老婆……”
米采束听着他低低热热的叫,心里软的厉害,她的手指不自觉插`进他的头发里,“……那你轻一点。”
关奕风吮着她柔嫩的乳`尖,听到她软柔的嗓音,兴奋的一口咬住了顶端的粉红,她被刺激的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
关奕风低低笑出声来,米采束恼了,揪住他的头发不松手,嘴里一边平顺着呼吸一边嘟囔,“是,我没您老人家经验丰富,您是谁呀,情场浪子啊。”
“采儿,咱屋子里是不是什么东西倒了?”
“什么?”
“醋瓶子倒了,酸。”
米采束扑腾着要起来,被他按住,“还有,我是老人家?”
“嗯。”
“恩?!”他看着她气呼呼还不忘挑衅的小脸,张嘴咬住他的乳`尖。
米采束连连尖叫,关奕风却趁机挺身埋入她体内深处。米采束叫不出来了,仰起头张着嘴巴大口吸气,小腹处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热流。
关奕风却静止不动了,吮着她白嫩的耳垂,米采束额头渗出细细的薄汗,眼睛也越发迷茫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那微微跳动的炙热,她的身体好像被拿走了什么那样空虚极了。
“喂……”她难耐地哼。
关奕风在她耳边火热的低喘,声音嘶哑的带着愉悦的笑意和顽皮,“恩?”
“你……你快点啊……”
“快点什么?”他佯装不解。
这算什么嘛!米采束快急出泪来,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后背留下一串难耐的抓痕,“你、你……动啊。”说完这几个字,米采束感觉自己多年以来建立起来并维护的尊严全部消失殆尽。
“老人家,没力气。”他趴在他耳边低低的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无赖孩子气。
“……”米采束想挠他,想骂他,却没了力气,浑身软的像一滩水,于是,她再一次被迫抛弃了尊严,“我……我错了啦……你一点也不老。”
关奕风听到她软着嗓子的求饶,笑着覆过来亲她的唇,“那,我……”他玩兴正浓。
米采束闭着眼睛自己动了一下。
关奕风脑中一瞬间有成千上万的璀璨烟花炸开,也顾不得笑她了,他终于坚持不住地扶紧她的纤腰大力进出……
旖旎的夜色,窗帘微动,两道纠缠的身影喘熄起伏————
“采儿,你动一下好不好……”
“你不许说话!”
“采儿,你好紧……”
“闭嘴!”
“乖……放松,夹太紧我动不了。”
“……”
澎湃的水声和肉`体冲撞的声音里夹杂着娇哼和低吼,被子早已被扔到床下,地毯上散落着纷乱的睡袍和浴巾,火热的夜晚燃烧的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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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路白今天起得很早,准确的说是他二十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作息时间完全被打乱——他失眠了。
从来都被简铭睿嘲笑是机器人作息的他,生平第一次被一个丫头片子气到失眠。看着镜子里自己因睡眠不足而有些憔悴的脸色,他捏了捏拳头,左芊芊。
有电话打进来,他接起电话的时候语气冷冰冰的。
“马上来我家一趟。快点!”关奕风压低声音说,语气有掩饰不住的担忧。
“没空。”
“十分钟内到!我老婆……发烧了,快!”
“……知道了。”虞路白闷声说。
“还有!”关奕风阻止他先行挂电话,语气有些不自然起来,“来的时候带点……消炎药膏。”
大早上要消炎药膏,那头关奕风的声音里还带着低沉的嘶哑和纵欲过后的浓浓满足,从少年时代起就身为医界神童的虞路白怎会想不到是谁需要。
虞路白低咒一声,去家里的工作室取了药和温度计,匆匆拿了车钥匙走出门。
米采束听到他在客厅的打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醒来,虽然头有点昏昏的,内心却一片安宁踏实。
“奕风。”她叫出声。
“来了,”关奕风急急忙忙挂了电话跑进来,伸手摸摸她额头,一脸的担忧和懊恼。都怪自己不知轻重,一晚上缠着她,两人又热又急,棉被一晚上都没有盖上来过。早上起来,感觉怀里的她热的不似寻常,一摸额头,果然发烧了。他又担心她会疼,毕竟昨晚自己疯狂索求了一夜。
探下目光查看,又红又肿了,甚至有一小点破皮。他懊恼地抓抓头发,“采儿,对不起,弄疼你了。”
虽然有些不舒服,米采束却笑的甜蜜,嘴上还不忘嗔怪:“都是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