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梦里我去了哪里,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纯白,还嗅到了青草的芬芳,耳边似乎还有鸟叫。我使劲地嗅了嗅草的芬芳,那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些草莓的香气。我开心地笑了,额头有些发烫,头晕晕的,我去触摸脑袋,却突然感到了手指□□的头发从丛中的感觉,我的手指向下滑,一直滑到头发的尽头,竟然有这么长的头发,竟然恢复了女儿身!
我赶紧起床,却看到落地窗外一群欢笑嬉戏的孩子,他们手里拿着氢气球,突然一阵风过,在老师的命令下,孩子们松开手,气球便随着风飘向天空。
我看向远处,袁驹和粲然站在一起,对我微笑。旁边不远处是袁岂,像初见时一样,黑黝黝的皮肤,还是对我爱理不理的。再看向右边,竟然是曾屹,他看我望着他,便立即非常臭美地显摆出自己的胸肌,我不屑地一笑。想起那一次,他假装霸道总裁,对我进行挑衅。我的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有人在给我擦眼泪,感觉很踏实。那手里的温度很真切。
我赶紧睁开眼睛,原来是梦中梦。
这次彻底醒了过来,我发现我正坐在飞机上,为我擦眼泪的人竟然是屈成,我感到莫名其妙。
“曾屹,你的哭声已经吵到后排的乘客了,人家正抗议呢。”
我闻声转过头,的确看到了一个外国朋友一脸不满,看来我刚才在睡梦中哭泣的声音真的太大了。
“我在哪里?”我问屈成。
“ 在飞机上啊,你傻了。你说你要回你的城市,让我来做你的保安呢。”●●
“我刚从阆中离开?”我一看手机上的时间,正是我离开阆中的那一天。
“对呀,你怎么了?梦里又哭又闹的,现在又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你在跟我演戏吗?”
我突然很高兴,抱着屈成,喜极而泣。然后后排的乘客又用英文表示了抗议,于是我马上冷静下来。屈成也感到莫名其妙,以为遇到了神经病。
一切都没有发生吗?那太好了。
新的人生?又给我一次重生?
“这是你弟弟吗?”突然屈成把我钱夹递给我,说刚才掉在地上了,同时指着钱夹里面的一个照片问我。
“不是我弟弟,这就是我!”其实照片上面的是袁驹,可我现在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没有分别。
屈成说我现在的面容可比照片上老成许多,我白了他一眼,告诉他容颜衰老是正常的事情。
突然一阵风过,窗外的云彩在平流层下流动,我觉得有些诧异,因为课本上没说平流层是有云雾的。这时候,那风似乎又在耳边响起,轻轻的,柔柔的,弄得我脖子一阵酥|麻。
“你听到风的声音吗?”我问屈成。
屈成用手臂的杂志轻轻的拍在我的脑袋上,笑着说道:“舱里面哪有风声啊。”
随即,他又继续看杂志。我不再理他,看向窗外,阳光明媚。平流层里没有风声,可我还是闭上了眼睛,因为我还想听一听,用心地听,应该就能听见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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