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他身边，两个手持皮鞭的皮衣皮裙少女，看起来各种女王样。只是现在也是惊恐的瞪大眼，在看到来人一瞬间，直接跪下，应该是沈跃雇的人。
最奇葩的是，沈跃旁边还摆着一部摄像机，应该是打算全程录像。
喜欢被虐待，被M，还要拍照留念，这就是方茹养的好儿子。
“你杀了方茹……”沈篱缓缓开口，带着说不清的感慨，道：“方茹也许对不起很多人，但这些人中，一定不包括你。”
☆、689.第689章 一枪暴蛋
方茹对不起自己的亲生女儿，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唯独对的起就是养子沈跃。
被掉包的沈跃，像真正的富少那样，享受着方茹的母爱，享受着沈家的富贵荣华。就是后来沈跃的身世真相大白，方茹被强迫离婚，她对这个养子仍然尽着做母亲的责任。
她的私生钱给沈跃花，就是后来霍斯域提供给她富贵生活，她仍然带着沈跃一起享受。就是诈骗案，她仍然为沈跃扛起大部分的罪名，要不是东方的介入，她下半辈子将会在牢狱中渡过。
“真是讽刺啊。”沈篱说着，原本悲伤的神情被别嘲讽代替。
她原本还在为方茹的死而伤心着，在得知方茹的死因，以及眼前玩的如此……的沈跃之后，她突然觉得这些就是个笑话，因为一个笑话而伤心难过，实在太不值得了。
“唔，唔……”
被吊着的沈跃，在沈篱推门进来时，脸色就变了。在听到沈篱的话后，顿时露出恐怕的表情，因为嘴被嘴套封着，只能这样唔唔叫着，好像在给自己辩解着。
“把他放下来。”沈篱说着，对霍斯域道：“我突然对沈跃的心理很有兴趣，想问他一些问题。”
“你随意。”霍斯域说着，刻意把主人的位置留给了沈篱，他到后面沙发上坐下来。
沈跃是凶手的事，没有满着沈篱，也是觉得有事情让沈篱分分心，就不会那么悲伤。再者他也想知道，沈篱会怎么处置沈跃。
管家指挥着下人，把吊着的沈跃放了下来，考虑他此时的形象太影响市容，又拿了条裤子给他穿上。
“这是方茹女士的病例，以及尸检报告。”
接到消息的医生和法医，己经从后面赶过来，身上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报告文档。又道：“方茹女士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我们……”
“人都死了，再看病例也没什么意思，我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沈篱打断医生的话，问：“沈跃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他有什么问题吗？”
毒杀的养母，喜欢被M，这种人要不是天生变态，就是后天就有点……
医生怔了一下，却马上把沈跃的病例拿了过来，递到沈篱手里。
就在沈篱随意翻阅之时，医生神情稍显尴尬的解释着：“沈跃先生原本挺正常的，但后来……好像某次玩的太过了，就把自己玩废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对男人来说，下面的小兄弟废了。整个人就算不废，也会开始变态。就像被切了太监们，他们仍然是男人，有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无法通过正常途径得到发泄，就会转而用其他方式。
虐待别人，或者被虐待。
“能把自己玩废，真是个人才。”沈篱说着，直接把文件合上，这种重口味的玩法，她没兴趣知道细节。
穿上裤子的沈跃，在听到废这个字时，神经明显激动起来。表情都是哆嗦的，却是喊着道：“谁废了，我一直好好的，我根本就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