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序
聂岑,聂岑,念你曾爱我如初。
这一句话,在我脑中反复了许久,甚至多年。
那些回不去的初恋时光,那些在记忆里反复撕裂的忧伤,总是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令我湿了眼眸。
我一直想,我该坚持做个诗人,用我柔情的笔,用最精炼的文字,记录下我曾经憧憬过的美好爱情。
或者,我用散文的形式,天马行空,缱绻舒意,抒尽我对少女时代最眷恋的遐想。
可是后来,我却停止了写诗,停止了散文创作,我开始执笔写小说,一晃眼,竟是数年已过。
我不知道,作为读者的你们,是否曾经也如我一样,简简单单的喜欢过一个人。在年少慕艾的时候,在最纯真的校园,我羞涩的偷偷遥望着你,仿佛全世界都是阳春白雪,仿佛春风十里不如你……那时,我们正值青春。
什么是天长,什么是地久,我们不懂,我们把每一天,都看作成天长地久。
那时的我们,拥有便是快乐,我们不曾想过分离,我们天真的以为,爱与爱过,并没有一字之差。
可是后来的后来,由于胆小与怯懦,我们没有一种力量,能支撑我们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于是,我们败给了时间与现实。我们突然明白,我们曾经构筑的爱情梦,真的只是一个梦,褪去青涩与稚嫩,留下的只有年少的痕迹。或许是一首熟悉的老歌,或许是一张发黄的旧相片,证明了岁月的匆匆,与沉淀在记忆里的初恋。
可是,倘若时光能够倒流,倘若当年的我们,能够再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改变?
我不知道答案。
但是,我把这份期望,寄予了一个故事,一个我午夜梦回,缠绕多年的故事。
我把它命名为《念你曾爱我如初》。
不是霸道总裁,不是冰山大叔,亦不是豪门恩怨。
聂岑,他是藏在我心底的一个少年,他有着温柔的笑容,有着干净的气质,他有一点闷.骚,他不解风情,但他喜欢你的时候,他可以把全世界都捧来送给你。
生活的磨炼,将白央练就成了女汉子,她一头利落的短发,骑着单车,驰骋于大都市,她不惧任何困苦,她迎着劲风而上。
可是,你们知道么?
女汉子其实很累的,她们在心底,同样渴望着有个男生可以依靠,只是没有遇到这样一个人,所以残酷的生活将她们逼成了女汉子。
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每个女人都可以是公主。
白央想做公主,所以她足够勇敢,她执着而大胆的追求她的爱情。
而她,亦是我想要成为的人。
所以,我在写了十余本别人的故事后,终于动笔,写一个与我有关的爱情。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读者在追随我,亦不知新读者是否会喜欢,但我,永不言弃。
感谢每一位陪我到最后的读者,我爱你们,在我封笔之前,在我的有生之年,得你们,是我之幸!
我希望,在这个故事里,你们或多或少,都能找到自己曾经年少时的影子。
从大学到都市,从青涩到成熟,从离别到重逢。
聂岑与白央,愿,念你曾,爱我如初。
☆、001:哥们儿,这是我男友
题记:你的一别,我的一生。
爱,经不起蹉跎,却经得起飞蛾扑火的等待。
……
上海。
又到开学季,火车出站口涌出的人潮中,有多一半的学生,五湖四海,方言混杂。
已进入八月末,魔都的天气,却依然在免费赠送热泳,烧得人心口像扑不灭的重大火灾似的。
白央背着双肩包,右手拉着行礼箱,左手呼哧呼哧的扇着风,熟门熟路的快速冲进地铁站。
冷气扑面而来,她舒爽的甩了下头,黑亮的短发,挺直的腰杆,显得她精神倍儿足。
过安检,刷卡,进站,辛苦挤上一号线,地铁车厢中,人满为患,白央努力挪移到中间,背靠在扶手上歇息。
揣在牛仔裤兜里的手机,有微信消息提醒,她拿出来一看,是舍友罗小晶:大白,你到上海了么?
白央嘴角一勾,手指灵活的敲字:刚到,坐进地铁了。你新换的头像可真难看,差评!
罗小晶:艾玛,有六块腹肌呢,你不觉得好有型么?他可是我的新欢男神!
白央莞尔,暗笑一句白痴,女生的审美,果然不是年龄决定的,我可以原谅你少不更事花痴大叔,但无法忍受你觊觎一个糟老头子。
罗小晶欲哭无泪:大白,你这是对我智商*裸的侮辱!
“我还侮辱你情商……”
白央嘴里碎碎念半句,肩膀突然被人一撞,手机险些被甩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
正欲发火,撞人者的道歉声,便适时的响起,白央扭头看了眼,身侧座位前挤过来一个眼镜男,模样略显猥琐,但是一脸真诚,令她无法生气,她遂温和的道,“没关系。”
小意外过去,白央继续与罗小晶闲扯,以此打发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