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仅给白晓苒解了围,而且还引得对方疑惑好奇的视线。“你是?”
“在下姓严,单名一个宸字。”白晓宸嘴角弯起,勾勒起的弧度温柔的碎软。“因幼时家族没落,便投靠邺城舅姥也就是王妃的祖母。只是在那里住了些许的日子,就辞去修行去了。”
听罢,白晓苒蹙眉,狐疑的看了白晓宸一眼,的确,已故祖母曾经说过,祖父姓严,可是,为何没有这个人的记忆,但就是觉得意外的眼熟熟悉,难不成真是祖父那边的亲戚?
“当时王妃年纪小,不记得下官。”白晓宸见白晓苒困惑的看着她,再次‘好心解释’。
原来如此。白晓苒心下恍然,不过仍旧有些♀
这怎么不可能让她上火!
靖康王爷气闷的想要掀桌,可一对上王妃不解的眼神,那肚子邪火就哗的一下被浇的熄灭。
“小苒!你这是犯规!”谁能想到在朝堂上人称铁面的靖康王爷会委屈的抱着自家王妃,数落着对方的不对。“那个严谁呀谁的,你干嘛对她那么好!”
给女儿叠着小衣服的靖康王妃听罢,好笑的用手指戳了戳靖康王爷的脑袋。“你在想些什么啊,宸姐姐我自小就认识,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将她忘记,可你也看到了,她对我的一切都很了解,何况,我对她。尽管忘了她的样子,可也知道,我和她应该是极为熟稔的。”说着,白晓苒垂下眼,睫毛扇动,胸口不知何缘故在提起白晓宸的时候,总有一种庆幸能够相见,能够相认的错觉,那种感动,似乎沉闷在胸口好久,甚至于,有时候见本该在王府品茗的白晓宸忽然间消失不见时,惊慌失措的寻找在后来得知是陪着静儿去书房拿书,当时慌张的心陡然落地,那种惶惶然不安的感觉,至今想起,都让他忍不住害怕。
莫名的害怕。
好像,好像就怕对方会突然间消失一样。
“哎,小苒,小苒你怎么了?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提此事了。”这时,耳边响起楚岚懊恼的声音,眼睑下,是对方摸着他流泪的眼。
“不,我,我没什么。”抬起手,想要努力的将泪水抹干,可偏偏,眼睛酸的疼,心口堵得难受。
终是忍不住的开始哭泣,隐忍的抽气声,不禁让楚岚慌了神。
白晓苒摇了摇头,眼泪滚滚而下,依靠在楚岚的怀中。
心口像是裂了口,缝不上,挂着伤痕。
姐姐。姐姐。
小苒,想你,好想你。
你怎么忍心丢下小苒。
小苒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所以,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好不好。
失神的视线中,模糊了视线,记不得,记不清,可就是还矛盾的记着熟悉的感觉。
最后意识昏迷时,他的嘴中还喃喃的唤着一个人的名字,而后,再难听到。
赶忙唤来太医,惊慌失措的抓着白晓苒的手不放。
那名老太医几乎是跌跌撞撞被硬拉了进来,正打算向靖康王爷行礼,就被对方一挥衣袖,按在了旁边低吼着让她快点诊脉。
老太医心肝乱颤的赶忙诊脉,须臾,开了药方,之乎者也的说了一通话,就被靖康王爷给‘请’出去了。
上朝也不上了,终究是惊动了当今圣上。
圣旨一下,赐了不少补品药品。
等到楚汐再次见到楚岚时,早已是事后的五天后。
“王妃身体如何?”皇帝此时正在看一本奏折。
“嗯,好很多了。”没精打采的坐在一旁,楚岚弱兮兮的瞅着皇姐。“皇姐我打算调查一个人。”
“需要暗卫?”皇帝眉头都没皱一下,又翻过去一张奏折。
“知我者皇姐也。”嘻嘻一笑,楚岚走了过去,讨好的给皇姐的按摩。“呐呐,姐姐,把影一和影二借给我吧。”
眉头一挑,皇帝诧异。“影一和影二?这人是谁,引得你如此重视?”
“还能是谁呀,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