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刚出门打算关上门,却见谭亦琛也换好鞋子跟了出来。
她抬起头疑惑地盯着他看,哪里知道谭亦琛没好气地说道:“你心里的无良老板还没有无良到让一个受伤的女人单独回家这么恶劣的地步。”
这个男人难道会读心术吗?唐微砚闻言大窘,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将这个喜怒无常的大老板给惹火了,到时候他对自己普通的刁难恐怕就要升级为恶整了。
刚坐进车子里,唐微砚便感觉到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张感。
“你怎么不开车?”
谭亦琛朝着她俯身过来,她突然紧闭上双眼,两只手不安的绞在一起--
“啊,你要干嘛?”
他不开口,只是将安全带拉过来插进了她的身侧。
唐微砚顿时更加窘了,原来他只是替自己系安全带而已,瞧自己这脑袋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不发一言的启动车子,直到到达目的地也没有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到了。”他冷冷地道。
“哦,到了……谢谢你了哈!”唐微砚手忙脚乱的去扯安全带,平日里惯常的冷静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谭亦琛看着她慌乱的动作,眸色中突然出现一抹阴沉:“你就这么怕我?”
唐微砚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停下手脚,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硬邦邦地回答道:“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的债主,我自然是怕你的。”
“是吗?那刚才谁在我家里连名带姓的叫我?又是谁又是哭又是嚷的给我脸色看?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到底怕在哪里!”
唐微砚被他的连珠炮般的问题炸得灰头土脸,不知道该如何反击,脸上尽是莫名的无可奈何:“谭总,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扭转着身子仔细地打量着她,仿佛在验证她话里的真假。突然,他挑起唇角,一抹恶作剧的笑突然出现在脸上。
“我想我真的需要检验下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毕竟你在我面前信用早已破产。”
“啊?你在说什么?”唐微砚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突然覆过来的唇硬生生逼进了嗓子眼里面。
“呜……好痛……”她的嘴巴都破掉了,这个男人竟然还这么狠。
可是她的话语刚一出口便吞没在了他的唇中,他溼潤的舌灵活窜进她的檀口中,与上次在蔷薇架下的调*戏式的吻不同,这一次充满了霸道的掠夺。
他报复式的舔*舐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吮*吸那专属于她的甘甜,剧烈的亲*吻带出了他唇齿间特殊的淡淡雪茄的气息。
一个试探性,甚至是报复式的热吻,却让谭亦琛品尝到了一种独特的仿若朝露般的清甜甘香。
一吻作罢,他将她松开。
唐微砚软弱无力的将头靠在椅背上,双眼带着朦胧的泪光看向他,满脸的脆弱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可是她是唐微砚,是间接害死海薇的人,他怎么能对她有一丝心软?
谭亦琛借着车窗外路灯的淡淡盈辉,看清她嘴角的伤口似乎因为这一番剧烈的热*吻撕裂得更加严重了。↙思↙兔↙在↙線↙閱↙讀↙
“很疼?那你就好好记住这一刻的感觉,它远不及我心痛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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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得到了导演了特批,唐微砚近几天都可以在家好好养伤,可是既然应承了谭亦琛的要求,她也不好敷衍了事。回到家就在各大网站上查找合适的法语学习资料,第二天一早就拿着列出来的书目到书店去一一买下,其中有一本教学辅助教材凑巧没有货了,她又辗转打听一番,最后在出版社里买到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