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更喜欢现在这张,可惜又被划破了。
御音呆呆地将手指放在眼前看,指尖上还沾着我的血,然后,他把手指送到口中,看着我,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我张口结舌,腹中翻江倒海。
半饷,他抽出手指,甜甜一笑,“甜的。”
本神女还没来得及吐一吐,御音就把我揽进怀中,一手扣着腰,一手托在我的后脑,兔子眼一瞬不瞬,专心致志地看着我。
等等,这怎么个情形。
这种……呦,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老子不是吮指鸡。
还不等我扭头,他就低头吻上了本神女的脸颊。
不是吻,是舔。
冰凉的舌尖擦过伤口,酥酥|麻麻间带着丝丝疼痛。
他一路认真地舔下去,舔到脖子,然后从舔又变成贪婪地吸吮。
有割肉供母,还没听过以血饲弟。
况且,小家伙,我不是你亲姐啊!
你这般自来熟算哪般!
为避免被吸成仙干,我只好对着他皓白的脖颈狠狠地咬下去。
虽然没出血,但这一下后,本神女脖子上的动作明显停了下来。
却也只是一刹那,旋即他又更深地俯在我肩头,顺便还扯开了本神女的衣领。
我只好磨磨牙,和本神女比咬人么?
你是不知道本神女的真身。
这一口下去,血出来了。
说实话,味道不怎么样。
御音怔怔地抬起头,眸光迷离,“疼。你不是她。”
莫名其妙。
“对,我不是她。”
他愣了愣,旋即又依然固执地问,“你当真不是她?”
我摇摇头,看着他血红色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对,我不是她。”
无论他口中的她是谁,我都不可能是,也不想是。
“你骗我。”他指甲陷进肉里,用力之大,手掌似是被戳出四个血洞。
虽然心疼,但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你骗我,”少年垂下眼睛,咬着嘴唇道,“《珍珠楼》的最后一句,你分明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啦啦啦~
看在作者菌这么勤劳更新的份上,收藏什么的不来一发么~~~
开学真是一个忧伤的话题……
时间啊,它都去哪里了……
☆、不咸山
身体再次有知觉时,第一感觉就是疼。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房中,身下的床很软,身上的被子还有淡淡的香气。
四周十分安静,只有树枝被风吹打敲在窗纸上的声音。
我动动手指,咳了两声,正想撑着床板坐起来,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衣着打扮和我清波宫中的仙娥差不多。
本神女心中一动,莫非这段时间的糟心事都是南柯一梦?我还在九霄之上,清波宫中?但身上的阵阵疼痛和脖子上火辣辣的感觉又是那般真实。
小仙娥歪头打量了我一圈儿,然后笑眯眯道:“姑娘,好些了么?”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一闭眼便是御音那双赤红的眸子。
红灯幽浮,火焰牡丹,圆月,深水,他赤衣红发,衣袂飘摇,走在血池中,乍看去是步步莲华,再一眨眼,却是纠缠的彼岸花在他脚下蔓延盛开,猩红而妖冶。
他双手扣在我脖子上时,眼中的恨意,指尖的杀意,都是真实的,真实得就像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短短几天之内,本神女险些被三个人杀死,到最后又都没死成,还真是福大命大。
我摇摇头,睁开眼,“请问姑娘,这是哪里?”
小姑娘道:“这是不咸山,姑娘你被困在祸水河的海市幻境中,是我们帝君救了你,度你成仙,带你回九霄的。”
我连忙道:“和我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丫头和一个男孩儿,他们在哪儿?也在这天上么?”
“姑娘放心,”小仙娥把手中托盘放在桌子上,“他们都没事儿,只不过被安排到了别的院子里,其中有位姑娘是叫九芝吧,她伤得比较严重,帝君大人在亲自照顾她,不会有事的,另外一个男孩吃过药也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