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帕跟進她房間,飛快抓住了她。
「不用,我沒事。」他將她拉入懷裡,強調。
「可是!」她緊張得想抗議。
「只是鼻子撞了一下。」他抬手撫著她的小臉,低頭看著她,保證道:「我很好。」
他才不好,這男人狼狽得活像經過暗巷被人圍毆!
圍毆?
驀地,她抽了口氣,猛然領悟過來。
她家沒有障礙物,但有一群對她保護過度的男人。
這太過分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她氣得淚水狂飆,轉身就要衝出去找人算帳。「那些野蠻的混帳!」事實上,先動手的是他。而且她以為他是怎麼通過那些男人的,在和她確定一些事情之前,他真的不太想讓她看到外面慘烈的傷亡。
雖然很高興她為了他這麼生氣,不過他還是再次抓住了她,將她拉回懷中。
「嘿!」他圈住她的腰,將她轉過來,「我不介意,皮肉傷而已。」
「可是……」她捂著唇。
「我沒事,真的。」他不敢相信自己會替那些男人說話,但他真的開了口:「他們沒有惡意,只是試圖保護妳。」
他是認真的,她可以從他眼裡看出來。
「他們……」她咬著唇,心疼的撫著他受傷的臉,「不應該這樣對你……」
看著她淚濕的眼,伊拉帕握住了她抖顫的小手,啞聲道:「我不在乎他們,我只在乎妳。」
她聽過這個字,但不確定真正的意△
「就……」她環抱著自己,咬著唇,淚懸在眼睫,畏怯的垂首,顫聲解釋,「不正常……不是人……像實驗動物……讓你覺得……不舒服……不愉快……」
他沒有聽懂全部的意思,但他知道什麼叫「不是人」、「不舒服」,其他形容恐怕也不是什麼太好的意思。
伊拉帕抬起她的下巴,但她仍垂著眼。
她的自卑太深,她所背負的傷,不是後天的,而是與生俱來,刻在她的心上。
他無法用俐落的言語說服,但他知道更好的方式。
再一次的,他親吻她。
他嘗到她甜蜜的氣息,也嘗到她的畏怯與戰慄。
他加深那個吻,讓她記起曾有的熱情。
初靜顫唞著,既渴望又恐懼,她知道他想做什麼,知道他在做什麼,她想和他在一起,卻又害怕他若中途反侮,如果他只是一時沒想清楚、只是因為同情,如果他做到一半才發現自己的真心,才發現做不下去!她緊張的抬手,抵著他的胸口,往後退開。他沒有抓住她,沒有朝她逼近,只是深深的凝望著她。
「對不起,我……」她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抬手脫掉了身上那件黑色的無袖背心。
她喉頭發緊,心跳坪然。
他解開牛仔褲,當著她的面脫掉它,和更貼身的內褲。
跟著,直起了身子,赤摞裸、坦蕩蕩的站在她面前。
夕陽餘暉悄悄灑落,讓他身上每一寸強健的肌理都一覽無遺。
胸膛、腹部、大腿、手臂……
雖然早看過了他的身體,但她依然忍不住臉紅心跳,更讓她面紅耳赤的,雙腿間早已挺立的慾望。
他想要她,那是最強而有力的證明。
「妳覺得我很醜嗎?」他問。
她搖頭。
他上前一步,兩手攤開,再問:「很奇怪?」
當他走動時,身上的肌肉在皮膚下有力的伸展。不自覺的,她雙頰泛紅,呼吸加快。他的中文不是很標準,但她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再搖頭。他再上前一步,拉起她的手,放在他傷疤滿佈的左半邊。
「很噁心?」他低著頭,凝望著她。
輕輕的,她抽了口氣,她可以感覺到掌心下的起伏,但更多的,是那片熱燙的溫度,還有更之下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噁心嗎?」
她無法開口,她找不到聲音,只能再次搖頭。
「妳要我。」他說。
她紅著臉,無法辯駁。
他緊盯著她,抬手拉下她洋裝和內衣的肩帶。
胸`前,頓時一涼。
初靜抬手想擋,但他卻抓住了她的手。
她輕喘。
他注視著她,然後垂下眼,看著她試圖遮掩的身體。那道視線如火,教她羞怯、發熱、戰慄、喘熄。然後,他鬆開她的手腕,撫摸她胸`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