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手中的折扇,很是得意的一晃脑袋:“我同你们说,你们可是要小心着些别传了出去。豫王殿下上折子是来要人的。”
要人?
要什么人?
最近西北很是太平并未起战事才对。
众人面面相觑,偏这曾巩默总喜欢说话留半句,闲闲的在一旁看着众人心急想知道后续的焦急模样。
“你这个家伙真是老毛病又犯了,再这般藏头露尾的说话,以后我们可是不理会你了。”
有人抬手去抢曾巩默手中的折扇被他侧身躲了过去,包间中不论是曲清闻还是顾若鸿他都开罪不起,玩笑也知要适可而止,就摇着折扇又故作风流的说着。
“说来倒也不算什么,就是豫王殿下上折子向陛下要真正的有学之士,去到西北教化民众。”
这要求确实不算什么,西北的民风彪悍,哪怕他们身处京城也有所耳闻。
那样不开化的地方确实是需要改善一二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
理所应当的事摆在眼前,接下来不过是会商讨抽调何处的人手罢了。
豫王口中的真正的有学之士也就他们这些翰林担得起,可在翰林院熬资历熬到一半,谁又愿意自毁前程中途离开。
“你们都觉得这个上奏合情合理,应该很快就能批复下来对不对?”
曾巩默又开始故弄玄虚的挤着眼睛,只这一次他没有让众人久等接着就说道:“可是陛下驳回了首辅大人可以批复的建议,让内阁回去票拟,明日一早递交票拟之后的结果。”
驳回了可以批复的建议?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曲清言对景帝还停留在廷对时远远的看过一眼,连景帝的长相都没看清更不要说去揣测景帝的想法。
包间内一片静谧,所有人都垂着头一言不发。
谁都会将不敢揣测圣意挂在嘴边,可又是谁都会忍不住去揣测圣意。
众人垂头都在-_-!
她这话带着几分意难平的气不过,让曲清闻越发的惭愧,只忙不迭的赔不是。
“四弟又何必这样嘲弄大哥,你明知道……哎,大哥刚刚没留意那个家伙的眼神,所以……”
曲清闻有些说不下去,大明好男风的风气向来如此,他虽没这方面的喜好,可也不觉曾巩默的自诩风流有错。
要真有错就是他忽视了曾巩默以及房中众人看向曲清言的目光,也忽略了曲清言对此事的在意程度。
“大哥可是觉得我小题大做了?去年四月,要不是聂太霖太过自负,要不是我还算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