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林砚已经在楼下, 手里提着两个袋子。
“这是什么？”西溪赶时间，顺手把头发扎起来。
“早餐。”
西溪汗颜，“不好意思，昨天睡太沉今天没听见闹钟的声音。”
“嗯。”
他没再说什么，两人坐上车，西溪开了窗, 吃着早餐。
一杯豆浆，一块肉松面包，中西结合，西溪以前最喜欢的搭配。
想起昨天大疯打过来的那通电话，西溪还是给她发了短信，问她怎么样了，可惜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复。
西溪看了会，还是决定别打扰她。
大疯之前还跟她说什么要保持初恋的美好什么的，结果现在说叛变就叛变，指不定已经勾搭上外国小哥哥，开始造人计划了。
但心里总有些不放心，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西溪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压下情绪。
两人都没说话，静的只能听见她吃东西的声音。
好像……今天的林砚有点太安静了。
昨天听他声音就觉得他状态不太好，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想了会，她从包里翻出两颗可乐糖递过去。
这是今天打算去个六六和一一吃的，之前苏姐跟她说过，今天她有些忙，刚好西溪是个大闲人，主动提出想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她家过夜。没想到苏姐还真的答应了，说中午她出国前就把他们送到画廊。
林砚低头看看她手心，眉头微皱。
“嗯？”
“看你心情不好，吃点糖说不定会好一点。”西溪说。
林砚两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语气平静，“没手。”
西溪：“……”
喂男人吃糖这种事真是太羞耻。
她把糖放他外套口袋里。
“那你下车再吃吧。”
林砚：“……”
他觉得，她总有天能把他气死。
一路相安无事，西溪尽了自己作为朋友的义务，心安理得吃着糖，一边玩游戏，等到了地方，西溪还没忘记提醒他，“你要是还想吃就来我家拿吧，我家还有很多，但是不能多吃，容易口腔溃疡。”
“哦。”
他关上车窗，西溪没看见他的表情。
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能在林砚面前保持淡定，对她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
这次画展时间有些长，不过好在她不用早起，再加上昨天睡得很好，今天一整天都很有精神。
只是……
西溪在画廊待了一个上午，进来的人屈指可数。
虽然他们这里平时就没什么人来，但上次画展比今天热闹多了，西溪还遵循徐先生的叮嘱把那块写着“著名青年画家徐一杰”的牌子放在了外面。
不过说实话，她还是有点小高兴的。
等一一和六六过来了，西溪带着他们出去吃了顿午饭，当然，是小孩子最喜欢的肯德基。
西溪给他们点了一个全家桶，外加三个冰淇淋。
一一和六六穿着一样的衣服，牛仔背带裤，六六是黑色短袖，一一是米白色，看着很招人喜欢，西溪带着他们进来的时候，不少人都看过来。
一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别人大概是以为一一和六六是她的孩子吧？
要是她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孩子，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两个小家伙吃相很好，六六还主动给妹妹拿薯条蘸番茄酱喂过去——一一两手都用来吃东西了。
六六真是太乖了，难怪苏姐单身还能把两个孩子照顾的这么好。
西溪八卦心起，一边给他们喂东西吃，一边问，“六六啊，上次你说送花给你妈妈的，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