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仍在起着作用,谢韫舜除了面红心跳,无力的什么也做不了。她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却只能接受,不怨天尤人的接受。
他缓缓解开了她高贵优雅的外衣,宽着她的里衣。
“实不相瞒,朕将你抱放在元惟的床上后,才去经得他的同意,他不语,朕理解为他是默许。”
谢韫舜只能听着,心底泛起羞耻感。
他褪尽她的衣物,俯身悬压下,附耳一句一句的低语,尽情说着露骨的过程,一点一滴的让她回想着激烈的过程,身临其境再体会一遍。
他又是这般一本正经,谢韫舜被激羞的发狂,脸更红,心跳更快,身子更无力。
“朕身体力行,无比舒服的送皇后到了舒服愉悦的顶端。”贺云开意犹未尽,补充道:“至少朕是这样觉得。”
谢韫舜无法言语,无法动弹,而她清楚的知道那种顶端是带着毁灭后重塑的意味。
贺云开保持着温和平缓的语声,继续说道:“元惟只能一直坐在院中,你们饮茶谈心的花架下。”
听到元惟的名字,谢韫舜的羞耻感加剧。
“朕抱着你从元惟那里回来时,他仍坐在花架下,沉默极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贺云开察觉到了她的羞耻感在蔓延,眼底神色隐晦不明。
谢韫舜从没有一个时刻这么不想听到元惟的名字,可偏偏他在说的时候很漫不经心。
贺云开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皇后了解元惟,认为元惟当时在想什么?”
谢韫舜不去▽
贺云开认真的道:“当然,是朕没有克制,放纵了,朕今后避免。”
谢韫舜深吸了口气,闭目,他怎么就不觉羞耻?他何来的心安理得?就像他的皇权旁落那样,他不以为耻的心安理得。
贺云开温言道:“朕再次因未经皇后的允许临幸了皇后,向皇后道歉,对不起。”
谢韫舜只是听着,身上的不适仍很清晰,他的临幸是屠杀式的占据,要把她的一切屠杀殆尽完整占据,毫不怜惜。她冷然的再次重申:“但愿你我真的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
“如果朕做了什么使皇后产生朕没有秉行和皇后相安无事相处的错觉,请及时告诉朕,朕一定改。”贺云开的态度虔诚。
谢韫舜不语,到那时,为时已晚。
避子汤煮好了,贺云开起身过去倒出药汤,与上次相同,把药渣倒进炉火烘干燃烧成灰。
谢韫舜偏头,平淡的看着他,看着他动作缓慢,心平气和的端来避子汤。
贺云开信步走到榻前,伟岸的身形投下庞大的影子笼罩着床上佳人,手里的避子汤冒着热气,温和的望着她,低语问道:“能不能不喝?”
谢韫舜抬起上身,冷静的伸出手,让他把避子汤递过来。
“热,再等一等。”贺云开坐在她旁边,专注的吹着热汤,温声说道:“它的药效很好,药性太猛烈,频繁服用,对皇后的身子非常不好,可能会难以受孕。”
谢韫舜躺下,闭目,心里莫名潮湿。
“距离上次喝它不过半个月,”贺云开平和瞧她,“这次不喝了,可以吗?”
“要喝。”谢韫舜语声镇定,语气薄弱。
贺云开提醒:“对皇后的身子非常不好,可能难以受孕。”
谢韫舜清醒的道:“臣妾近期不想受孕。”
“何时想?”贺云开认真看着她,认真问:“等皇后从垠口回宫之后?”
何时?谢韫舜郑重的思考这个问题,自然是在后宫不被压制时,在朝堂指点国事时。那是在何时?
良久的沉默,贺云开再问道:“皇后何时想受孕?”
“两年后。”结合贺元惟的计划,谢韫舜暂且给自己定的目标。
贺云开的眼神悄无声息的一沉,平和的问:“在两年内,我们每次行房,皇后都喝避子汤?”
“还有别的方式?”谢韫舜抬眼看他。
贺云开道:“两年内频繁喝,只怕皇后到时候想受孕,身子已毁无法受孕。”
谢韫舜瞧着他,漫不经心的道:“平心而论,皇上能随时纳嫔,六位貌美体贴的皇妃在下个月陆续入宫,供皇上临幸的美人有很多选择。”
“朕要遵循皇长子必为皇后所生的约定?”
“当然。”
贺云开问:“每次临幸完,都要给她们喝避子汤?”
谢韫舜若有所思。
贺云开平和的道:“平心而论,朕年轻体壮,依朕身体的需求,后宫再多的妃嫔,都会因频繁喝避子汤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