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极其冰冷,手多放上一会,就会将你的手冻结在门上,小八一碰触,就被樊沉兮拉扯下来,那冰门看似晶莹实则根本看不透,不知道门里头是什么东西。
门上倒是有形状奇怪的锁眼,需要钥匙才能开启。
那会两人已经冻得快受不住了,加上担心仇小贝那边是否有事,只得先退回去。
“那冰门后面,肯定藏了什么东西,这个无名村,一定有什么秘密。”
樊沉兮从容而镇定地追加一句:“我猜,那支奇兵很可能就在这村子里,当并没有隐匿在村民中。”
“您的意の
樊沉兮不知她怎么了,这种情境下不好多问,只是空出一手去牵她的手,将她略显冰凉的手捂在自己手中。
刚做完这个,就见有人走上前去,一看,是身上披着件祭司袍的村长胡老,他走到圆盘上去,朝着女人石像低下头,双手结着手印虔诚地念着什么经,只听“咔擦”一声,叠交的两个六角圆盘,竟然朝着不同的方向各自转了起来,圆盘上有小小的孔,那些孔随着圆盘的转动,发出红色的光束,啥时间,那煞气快化为实质,其他人或许不懂,也“看不到”,可看大家一个个地大气都不敢喘,趴伏在地上不敢乱动,这就是煞气对他们造成的影响了。
村长念完了“经”,转过身来,他所站的地方,是圆盘中心,圆盘外围在转,那里依然平稳。
他脸上没有往日的和蔼可亲,说肃穆,更偏于冷厉,还有股上位者的傲慢,就像同一张皮脸,实则是两个人一般。
“开始吧。”他淡漠地说出这三个字后,跪在最前面的村民站了起来,依然弓着身子跃上圆盘,胡老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递给村民,村民来到女石像面前,在掌心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随即掌心对着女石像手中的长长漏斗,鲜血一滴一滴地从碗口滴落进去。
差不多掉落十滴左右的血才停止,那位村民从圆盘上下来,另一名村民走了上去,重复着上一位的动作,将十滴血滴进漏斗里。
跪在大殿里的村民们分成有秩序地一个一个上去,再一个个下来重新跪好,之前进来这里时,小孩子不允许进来,仇小贝还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倒有些懂了。
要是连孩子都要放血,那就太过丧病了。
大家动作迅捷,割伤口的动作快速果断,所以速度很快,没多久就轮到了仇小贝和樊沉兮。
村长看着他们,肃穆的脸上稍稍放柔一点:“你们虽然是新来的,但也希望神女能保佑你们。”
他说着,手托着匕首对着他们,显然就是要他们也上去放放血。
仇小贝往樊沉兮身上缩了缩,她才不要自残呢,往手心里划一刀,多疼啊。
樊沉兮搂住她,淡定地对胡老道:“她已怀了八个多月的身孕,实在不宜流血,下次吧,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明年,再让神女保佑。”
“那便你来吧。”胡老手中匕首的方向转向了樊沉兮,“你身为她的丈夫,你的奉献神女能感觉得到,让她保佑你的孩子平安降世吧。”
仇小贝一听马上拽住了樊沉兮,她自己怕痛,自然也不想樊沉兮在自己身上划刀子了。
樊沉兮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放心,一会就好。”
在仇小贝瞪圆的眼睛中,他拉开了她的手,起身朝着圆盘走去,他走得不快,但大家只会觉得他优雅从容,不会以为他的双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用上小轻功,他稳稳地落在圆盘中,结果胡老的匕首,在手中划了一道,将自己的血,也滴进漏斗里,看得仇小贝咬着下唇,明明他脸上沉稳淡然,她也跟划在自己身上一样疼。
樊沉兮跟其他人一样,滴了差不多十滴左右的鲜血:“可够了。”
胡村长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樊沉兮下去,樊沉兮状似好奇地在临走前,近距离地扫了神女石像一眼,面上没什么变化地下了圆盘,回到仇小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