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撞进了上官沉澈潭水一般的眼眸里,深不见底,也看不见任何情绪。
上官沉澈邪魅一笑。“上次学聪明了嘛,知道叫徐巧慧来给你解围。”
见上官沉澈提到上次的事,成一欢装听不懂,眼光躲闪。
“什么解围,不是吃饭吗?”
也不跟她争,上官沉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巨大的气场,压迫着成一欢的神经末梢。
成一欢努力的向后缩,想努力的躲着这压迫感。
成一欢越躲,上官沉澈靠的越近,到最后,上官沉澈距离她的额头只剩下一厘米的距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成一欢的额头上,脸不争气的红了,整个人不自在得很。
上官沉澈果断低下头,吻上了那狡辩的小嘴。
久违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上官沉澈满足的沉声叹息。
被突袭的成一欢慌了神,怎么又亲我,我只是想来拿个东西。
小手抗拒的推着上官沉澈不断靠近的胸膛,抵抗着他的接触。
上官沉澈直接无视这小力道,成一欢就像给上官沉澈挠痒痒一样,根本造不成阻碍。
上官沉澈清爽的气息,逐渐迷乱了成一欢,她渐渐地迷失在上官沉澈的吻中。再也无力抗拒。
上官沉澈看成一欢抵抗的力道小了,打横抱起成一欢,向休息室走去。
……
过了许久,激烈的运动结束,成一欢呆愣的躺在床上,上官沉澈站在床下系着衬衫的纽扣。
一边穿一边说:“看来井柏的床上功夫不太好啊,你的技术还是这么生硬。”
上官沉澈一想到井柏应该已经和成一欢上过床,他心里就又一团火在烧,这团火烧着烧着就变成了怒火,全都宣泄在了成一欢身上,做的时候就愈发的用力,愈发的折磨成一欢。
成一欢一身青紫,现在都无力动弹。
不管成一欢跟谁上过床,她都是自己的东西,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上官沉澈和井柏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上官沉澈穿着整齐以后,看都不看成一欢一眼,直接走出了休息室。
空留成一欢一人,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任由心中的绝望丛生。
这就是自己喜欢的人?呵呵,这段感情,伴随着上官沉澈的离婚,迅速再婚,就应该掐断的。
自己还在奢望什么呢,趁早死心为好。
擦掉控制不住留下的泪水,成一欢,你只有自己坚强,只有自己靠自己。你谁都不需要,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好。
冷漠的坐起身,简单的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就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过程中一眼都没有看上官沉澈,上官沉澈也一直在办公,没有理会成一欢。
成一欢坐在回去的计程车上,越想越委屈,眼泪绝了堤。
把头靠在车窗上,看在外面熙熙攘攘,心下一片悲凉。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一次次的伤害,让成一欢彻底对上官沉澈失望了。
张爱玲说过这样一句话:“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
不想让这个狼狈的样子被爷爷和表哥看见,成一欢在半路下了车,茫然的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