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让对方躺在倾斜的椅子上，脚高过头顶，再那一块毛巾盖在他的脸上，不断往毛巾上倒水。
对，和华国古代往人脸上贴纸喷水的方法很像。
湿透了的毛巾阻挡其呼吸，而不断涌入的水流，则让这个手下产生即将窒息而死的错觉。
这种错觉是如此之逼真，人体的应激机制会迫使手下不断挣扎，这种挣扎又反过来消耗他体内的血氧。胃里、肺里乃至支气管里的水流会刺激他呕吐咳嗽等等痛苦的反应。
然而，这种刑罚不仅检查不出来，对人体也不会造成太大又或者难以挽回的伤害。
至少——不会有明显的伤疤烙痕。
20秒，是这位手下的极限。
这还是一位经过苛刻训练，刀尖舔血的恐怖分子。
而托尼，却只是一个没有经历任何防审讯课程的普通人。
更重要的是，就算是托尼撑过了20秒，还有第二个20秒，第三个20秒，第四个20秒，第……20秒在等着他。
在洛可可看来，托尼的心理问题。可能从那个山洞开始，就有了。
英雄和洛可可的阴谋
托尼是英雄，不只是在大众的认可和影迷的判断上，哪怕是洛可可用最苛刻的数据去判定，托尼拯救了无数人。
但是英雄不代表他已经超脱凡人。
与东方的书中，对‘圣人’行为，道德方方面面完美的推崇不同。美利坚，甚至整个西方对于英雄的评价都是有血有肉，缺陷和‘完美’共存，这方面，西方的英雄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人。
但是人，就会有——弱点。
比如在面对选择上的问题偏向于亲人的美国队长，权力欲.望浓重的尼克，拥有着难以回忆过去的娜塔莎，家人被神盾局名义上保护，实则是监视的鹰眼……
他们的选择，他们的行为，甚至思想，都有些不同程度上的偏差。
原因在于，我们对正常人的定义。
把不危害人类社会，符合大多数人行为和思想的情况，我们称之为正确。
但是，洛可可不需要这样‘正常’的托尼。
没有压力，不在最后一刻，被逼到极致的时候，托尼是不会爆发的。
比如被绑架和钯中毒……
洛可可还在等待着奥创。
由于现实宝石的原因，洛可可的研究有时极为‘玄幻’，因为在现实宝石的帮助下，建造一些‘工具’‘武器’的容错度非常高，甚至对科技机械的要求低的令人发指，比如某个微量元素的数值，17行不行？不行？那18呢？16呢？实在不行那就17.11……我们一次一次的计算的也可以……
这种针对性的，需求少的，洛可可能够用这种在机械设计/制作者眼中，极为无耻的方法制作出来？但是，大规模的机械生产呢？它们可能需要精确到小数点后n位，而且要提前设计出来。这些洛可可却做不到。
准确的来说，不是做不到，而是人手不够。
人们对工业化没有任何概念。
我们举一个例子，一颗螺丝钉。
螺丝钉很便宜，五金店很便宜就能买到，但是它的制作却极为复杂。
从最早的铁矿开采，需要钢铁开采公司，那些开采所用的大型机械，是在科学技术的指导下建造出来的。这些科学研究者是一批，不说这些机械的制作流程后面涉及到的人。就说铁矿石的融化和提纯，后期的运输，市场调查……一系列运作之后，才能送到购买者手中，这其中没人知道有多少经过了多少人，究竟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