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机密，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
林雁回自讨没趣，不再多问。
云州又说：“不过，你想知道的话也可以。”
“哦？你要泄密？”
“说什么呢。”云州笑道，“机密对外人来说是机密，对科内的人自然就不是了。林雁回，如果你加入我们科的话，就不再是外人，自然也就能知晓这些情报。”
林雁回一怔：“我可以加入对策科？”
云州道：“可以，但每个成员的加入都需要科长亲自批准。不过要成为正式一员，你现在的水平还不够。至少，要到‘资深者’。你现在还是‘初入者’吧？”
“……对。”
资深者，又是资深者。
林雁回这几天已经听过好几次这三个字。
无论是作为比他经验丰富一些的蒋曼，还是神秘行者祖危，乃至现在的官方人员云州，他们都认为，资深者才是一个开始、一个起点。
相比起来，初入者仿佛只是在新手村还没出村。
云州似乎看出他的疑问，说道：“我其实对你很好奇，根据我的观察，你似乎没有一个领路人。”
“……”
“初入级的行者，死亡率太高了。你可能不清楚，每10个初入者，能一直坚持到晋升资深者的，可能只有1到2个。这其中还包括老带新。”
“老带新？”
“嗯。你当然不清楚，因为你接触不到。”云州笑道，“你能想象，行者群体中，有一部分已经成为家族式组织吗？”
家族式……组织？
林雁回没想过这一点，但云州一说，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是啊。
根据蝉所说，行者在古代就已经存在，那时距今已经多少年？会不会有传人留下来？
甚至不说那么远，往近了说，林雁回的祖父也是行者。祖父那一代又有多少行者？他们有多少人传承下来，让子孙后代也成为了行者？
假如代代相传，那云州所说的家族式组织，确实会存在。
至于老带新……林雁回也能理解。
譬如说金色树叶，强大行者一定能积攒许多，那么，假如这个行者给自己的孩子6片，让其兑换一个歃血杯。自己再兑换一个，这样自己和孩子就能达成组队关系。两人同时开启委托事件，老带新就会非常轻松。
可是……
林雁回皱眉道：“老带新，委托事件难度难道是按照新人适配吗？”
如果是那样，那一个老人岂不是能迅速把一个新人从零带成资深者？
云州摇摇头：“不，事件难度以队伍的平均实力为基准。但有一些极其强大的行者，已经可以做到忽视难度。”
忽视难度？那该有多强……
云州看着他道：“林雁回，你如果想要加入对策科，我可以帮忙引荐。”
“……你不是说只有资深者才能？”
“那是正式成员。”云州道，“初入者级的行者，加入后可以暂时成为一名外勤。”
外勤……
林雁回沉默半晌问：“我能知道，你为什么愿意这么做吗？”
云州点点头：“你有潜力，而且获得力量后没有肆意妄为，这一点很少人能做到。还有，你‘伸张正义’的举动我很欣赏。”
“伸张正义？”
“李司机的案子。”云州又笑了，“那段录像，实际上是你通过委托事件得到线索的吧。和自己无关的陈年旧案，你愿意帮一个无关的人洗冤，说明你有一颗维护正义的心。这是对策科成员必须要有的东西，对我们来说，一颗正义之心甚至比实力都要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