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反倒没能让袁清言解开心结,好加剧了她心中的痛苦甚至是压抑,忧郁症已达到晚期。
“霍先生,如果霍夫人持续下去精神会失措崩溃,做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情,包括…自杀…”陈医生面色肃穆,道出的话令人异常沉重。
闻言,霍弛面不改色的坐在沙发上,一双带冷意的眸子却注视着楼上的方向。
看着这样的霍弛,陈医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不想听见这些,我只想知道办法。”男人视线没有收回,微启菲薄的双唇,冰冷道,“我让你来,不是为了从你口中听见这些。”
霍弛只想治疗袁清言的忧郁症。
陈医生噎了一下,只好开门见山的说了一句,“想让霍夫人情况好转,那么就还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让导致她病情恶化的人来给她开解。”
导致小言恶化的人……袁清语。霍弛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内心不愿再让袁清言和袁清语接触。
先前男人在忙着调查陆兆听的事情,也忘了去调查袁清语和赵科之间的事情。
霍弛垂眸起身,冷冷道:“是不是将人找到了,就让缓和小言的病情?”
“不能保证,但如果没有找到,只会更糟糕。”陈医生保险的说着,也不敢在男人面前说大话。
毕竟说大话的后果她也承受不来。
“送人。”霍弛冷声道迈开步子直接上楼去了,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陈医生。
回到卧室后,霍弛无声站在房门,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人也没有开口打扰,只是垂在身侧的双手冒出几滴殷红。
霍弛就这么呆站在门口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床上的人甚至连翻个身的举动都没有。
半晌,男人无声的转身离去。
轻手轻脚将房门带上。
……
因着早上袁清言的出现,袁清语一天都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
内心想着有关袁清言霍弛的事情,又时不时想着赵科的事情,她至今都不知道赵科为什么要离开。
烦躁了一上午dd袁清语,感觉自己身旁的人推搡了她一把,瞬间回过神来就听闻,“清语,教授喊你呢。”
袁清语抬眸望去,门口的确站着一个教授,正注视着她。
袁清语内心咯噔了一下,连忙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教授,您有事找我?”
“不是我有事找你,而是有人来找你。”教授不以为然的说着,内心却在揣测着袁清语和来人是什么身份亦或者关系。
跟教授怀揣着同样疑惑的,还有袁清语。
袁清语一路亦步亦趋的跟在教授的身边,也不知道教授口中的人是谁,这个时候来找她的人又是谁?
难道是赵科?
一想到是赵科,袁清语就控制不住扩大自己的步伐,甚至越过了教授来到会事厅,“怎么是你!”
袁清语看着里头身子挺拔的人,眼中的狂喜冷却了下来,抓住门沿的手微微的扣了一下。
听见门口传来的声响,霍弛猛的回过身来看向教授,“我和她有事要谈,不方便外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