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瑾瑜接著道:“太傅就說我二人膚淺,說我二人小小年紀脾氣不小,還說要是我二人能將詩經盡數背出他就辭官。”
哥哥懷瑾邁了一步往前了一些,正色道:“爹爹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們便將詩經背了大半,太傅聽了大半便叫我們停下。還問我們知不知道這說的什麼意思。”
弟弟也上前一步:“我們只說知道,便解釋與他聽。然後,太子還有小公主他們就叫太傅辭官,畢竟一言九鼎。”
二人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歪頭一臉無辜的道:“所以,太傅今日便要辭官,孩兒特來向娘親稟告一聲,望娘親有個準備。”
百里花影臉都黑了,握著拳頭問:“所以說,你們兩個把人家太傅弄辭官了是嗎?”
“是。”兩個孩子乖巧的點頭:“一言九鼎啊。”
“你們爹知道這件事嗎?”她咬牙切齒的問。
“知道。”
“那……他是什麼反應?”
懷瑾笑若月牙,燦然溫然道:“爹爹笑的挺高興的,叫我再接再厲,而後說叫我們過來找娘親坦白。我們就過來了。”
百里花影微微頷首,而後伸手拍拍兩個孩子的腦袋:“他還笑的很開心是吧,你們兩個接著澆花,娘親去找你們爹爹聊聊關於你們兩個的教育問題。”
兩個孩子不解的看了娘親一眼,靜然的點頭。
沒過多久屋中便傳來百里花影怒吼樂正餘亦的聲音。
哥哥拉著弟弟的手道:“為什麼我們闖禍了爹爹要被娘親罵呢?”
弟弟天真爛漫的開口:“我知道。爹爹說過,因為上樑不正下樑歪。”
兩個人了然的點頭,隨後開始歡脫的澆花。
其三,美人
宇文清輝領著自己新收的徒弟大搖大擺的在侯府住下了,那天早晨雙胞胎在院子裡面看書,樂正餘亦正坐在一旁擦拭湖水劍。
自從他們二人將太傅弄辭官之後,餘亦便不再讓這兩個孩子去學堂,只叫他們與自己小時候一般在家自學。這日二人正在窺探兵法。
宇文清輝晨起打著哈切湊到雙胞胎面前,盯著他們手中的書卷道:“你們兩個也不用這麼快就步入你們老爹的後塵吧,才多大年歲啊,就開始看兵法了?”
“清輝叔叔你不懂。”哥哥笑道:“兵法很有意思。”
“那是你小子不懂,武功才最有意思。”
弟弟和事佬:“都有意思不就好了嗎?爭什麼?”
樂正餘亦抬眼瞄了清輝,而後笑道:“你打算在我這裡住多久啊?鳳歌那邊你不用管嗎?”
“她?”宇文清輝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我前段時日和一個美人喝了兩杯酒,她就說我水性楊花,不知廉恥,她又不理我了,連帶著對長嘯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我還是帶著徒弟來你這裡避避難吧。”
“美人?”兩個小子順應抬首。
樂正餘亦看過去:“你們兩個對美人有興趣?”
懷瑾裝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爹你不就是美人嗎?南山叔叔說了,如今天下第一美人可是你,樂正餘亦。我們整天都對著你哪裡還有別的美人能入眼。”
舉杯喝茶的宇文清輝猛地一口茶噴了出來,不可置信的望著那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又轉頭去看無所畏懼的樂正餘亦:“你們家孩子什麼情況?”
“我平日哄花影妹妹,他們兩個就這麼聽去了,如今說起這些話來,一套一套,我都攔不住。”他一副早已習慣的模樣:“不過我有和他們說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