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不然我投到县长那边算了?”
黄少文一惊,“徐大哥,这可不行!”
见徐胜利疑惑,黄少文解释道:“那片文章以后,你就已经打上‘改革派’的标签了。这是立足之本,可不能动摇。
而且,其实现在这个危机,也可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
徐胜利惊讶道:“机会?什么机会?”
黄少文道:“那个县长,其实不用担心。我看他其实不是想阻碍改革,只是想和咱们县委书记争一下话语权罢了。”
徐胜利连忙道:“怎么说?”
黄少文笑道:“现在军队都在改革,既然他是军区大佬的孙子,不可能不知道,改革现在是国家大势。
而且他肯定认识上面的人,清楚这改革的事情。现在到了咱们县,年轻气盛的,难免想伸展伸展手脚。
可去年咱们书记通过大棚事情,肯定已经得了咱们县不少人心。所以大棚的事情,这个新县长是不会拿去说事的。
但是要让咱们县里人明白他也是有权威的,就得找个人拿出来说事。
徐大哥你刚进县里不久。虽然跟书记的步调一致,但毕竟还不熟悉。
所以这不就~~”
徐胜利听完,终于明白了,也就是说,自己肯定不会因为走“资本主义道路”被打倒。但是做一段时间的冷板凳是一定了。
徐胜利苦恼道:“真是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啊!”
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问道:“对了,你说这也是机会,是什么意思?”
事情都已经明白了,市委的路线不变,底下的县城就不可能变了路线。再加上这个新县长的身份。所以黄少文大概也就明白这次并不是两位领导的路线之争,而是权力之争。
既然是权力之争,那就要站好队。看谁更有发展前途才是。
而从这个县长,拿徐胜利来点火看,黄少文基本可以确定,这位县长同志,估计是干不了多久了。
因为这位县长同志,似乎根本没有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搞权力之争,还是路线之争。
点徐胜利的灯,指责他走的是资本主义道路。很明显的把权力之争,带到了路线之争上。
本来要是指责徐胜利在工作中什么什么地方没做好,还有什么失误之类的,肯定倒霉的就是徐胜利。
书记也不可能因为徐胜利,去和县长争什么。这样县长也就初步建立了自己的威信。
但是估计这个县长也是着急把书记挤到一边了,直接拿徐胜利走的路线不对。
这个路线怎么不对了?不对,书记为什么要把徐胜利调进县城工作?
你这明显就是说我这个书记走的路线不对!
所以事关路线问题,再有北京,书记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前程。必须把这愣头县长拿下。
听完黄少文的解释之后,徐胜利终于明白过来。“那怎么现在书记那边还没动静呢?”
黄少文笑道:“你这检查还没写吧?”
徐胜利道:“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还没写。”
“你说,要不然我投到县长那边算了?”
黄少文一惊,“徐大哥,这可不行!”
见徐胜利疑惑,黄少文解释道:“那片文章以后,你就已经打上‘改革派’的标签了。这是立足之本,可不能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