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吗?”苏兰嘟嘟嘴。
“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就连我的命都愿意给你。”王刚表着爱心的同时还不忘撩拨苏兰。
王刚还真是喂不饱,说着说着又想再战一回,苏兰可不乐意了,她翻身压到王刚黝黑结实的胸膛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刚子,你要是帮我解决了村里两个人,我保证日日和你好。”
“谁?”王刚先是一愣,而后问道:“是谁欺负你了?”
苏兰在王刚嘴上亲了亲,娇滴滴的说道:“不是人家啦,是人家的妹子苏欢,被村里的赖大头给糟蹋了,现在欢欢寻死觅活的,她担心自己没了名节赵从文不要她,又跑去着苏浅浅那臭丫头,她那么不自信我娘很担心,早上跑到我家里来哭诉,我娘哭得那么伤心,我心里好难过,实在提不起精神来和你好。”
这粗野的汉子最经不起女人娇滴滴的诉苦声,当下,王刚拍着胸脯保证:“兰,你放心,谁要是威胁到苏欢妹子的幸福,我王刚第一个饶不了他。”
有了王刚这句话苏兰也就放心了,她深信,王刚是真的爱她,为了她什么都会做。
王刚那么来事,苏兰不想爱他都不行,她主动吻上了王刚的唇,在苏兰这么华丽丽的引诱下,王刚这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已是心痒难耐,一时间,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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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茅屋。
经过苏浅浅一天一夜精心的治疗看护,手术后的子午终于睁开了双眼。
子午能够醒来这说明苏浅浅的手术成功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为伤者做手术,虽然中间参杂了许多外界因素,但她还是救活了子午,挽回了子午的一条命,身为医者,她真的好高兴,好兴奋。
这种喜悦她在人前没敢表露半分,因为她知道就算她手术成功了,也不会得到某个人的认可。
不光得不到那个人的认可,她还会被奶奶质疑。
之前她和奶奶说自己只是和路过的大夫学了几招,可现下,她救活了一个垂死的人,奶奶如果问起来,她该怎么说?
左晟铭从子午的房间出来,吩咐山岳先去村里观察,若是舅舅派的人过来,就让他们住在村长家,另外告诉那些人全力搜查刘成的下落,他要活捉刘成带回省城交给舅舅。
山岳领命去了村里,左晟铭独自在茅屋外徘徊,眼尖的他看到苏浅浅拿着药材偷偷摸摸的上山了,他很好奇偷偷的跟在她身后,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百感交集的苏浅浅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拿着刀口药草上山了,她昨儿个向那头受伤的野牛承诺,今后会每天去帮它治疗伤口,当时,野牛都感动的哭了,那一幕苏浅浅一直记在心里。
虽然野牛流眼泪不一定是为了感激她,但她已经先入为主将自己的思想强进脑海,脑袋是身体的指挥官,它说是,身体各部也会顺应。
然而,一直想着那头野牛的苏浅浅完全不知道左晟铭一直在跟踪她。
直到苏浅浅跑到昨天野牛躺的那块草坪时,左晟铭方才想起昨天苏浅浅临走时对野牛说的话。
原来这个苏浅浅是来医治那头野牛的,左晟铭顿时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责怪自己的同时,左晟铭也挺诧异的,苏浅浅这丫头竟然对一头野牛信守承诺,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这样有人格魅力的女孩瞬间在左晟铭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好感。
有个声音在心里告诉他:“左晟铭,她就是你要找的女孩,在她的身上有你最想看到的高尚,善良,不计得失,热情朝气。”
一直以来,他都在寻找这样的女孩,就算舅帅逼婚,他都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宁缺毋滥。
浅浅把玩了一下野牛的耳朵,在周围拔了一些青菜放在野牛嘴边。
野牛愉快的吃着那些青草,注意力分散时,浅浅方才蹬下 身轻轻的为野牛换药。
换好药,浅浅想再次用那块左晟铭写的血书布块来绑扎野牛的伤口,立在不远处的左晟铭忽然出声,“那可是你的免死金牌,你竟然拿来包扎牛腿?难道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闻声,正在给野牛包扎的苏浅浅吓了一跳,手中包扎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诧异的望向不远处站立的男人,灵动的眼眸里充满了鄙视。
丫的,这男人不但阴暗冷酷还是个跟踪狂,他以为他是军阀就可以随便跟踪别人吗?
不要搭理他!
苏浅浅垂下头继续为野牛包扎,左晟铭的威胁并没有起到作用,心里很是不爽。
尤其当他看到自己写给她的血书被绑在牛腿上,那感觉真是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