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是犯傻,插足则是犯贱。
用网上曾经流行的一句话说就是,她这么一个大好的人,为什么要去当小三?
爱情可以叫人忘我,可以让人行不受控,但这都不是要做第三者的借口。
说得难听些,第三者难道就真是为了爱?
这个答案,不用明说,谁心里都有数,明白得很。
“宁可,不要耍小性子,耽搁别人用电梯。”谭则渊说。
“搞笑,可不是我耽搁别人用电梯,是你。”宁可笑着说,“我已经明明白白的说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多说无益,谭先生。”
谭先生,这三个字,无疑拉远了两人的距离,也暗示着她要与他划清界限。
这时候,谭则渊莫名其妙的不舍。
这种感觉很怪异,不再是常态。
谭则渊懒得跟她叽叽歪歪,捉住宁可的胳膊,将她拽着就走。
宁可也没挣扎,很顺从的跟着他走,就好似重温往日的甜蜜时光。
宁可没有沉沦,只是很冷淡的说:“都是结婚的人了,不知道避嫌吗?和我这样拉拉扯扯,不会让她难堪吗?”
让她难堪?
宁可到底是对谭则渊心有怨恨的。
谭则渊的身形顿了顿,放开了手,站在通往停车场的楼梯道口,有些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脸照得格外冷峻、阴沉。
谭则渊说:“你恨我。”
宁可笑得前俯后仰,后说:“我恨你干嘛?白给自己添堵啊!”
尽管她否认,可她的眼神骗不了他。
谭则渊抬手想摸摸她的头,可被宁可机敏的躲了过去。
谭则渊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后顺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烟盒,抽了根烟,点燃了,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薄薄的烟雾从鼻孔里冒出来,那动作行云流水,就像真探里的拉斯特一样,迷人得很。
宁可很讨厌人吸烟,但特别喜欢看吸烟好看的人吸烟。
她记得有一次,她对他说过:你吸烟的样子真好看。
回忆起过去,宁可时而心软,时而心硬,左右摇摆。
谭则渊夹着烟,抬眉看了眼宁可,边走边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宁可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挺拔的身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也不回头。
这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还留在原地,他却已经抽身离去。
多么的讽刺。
谭则渊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疑惑的回了头,看见宁可站在原地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整个人显得落寞极了。
“走啊!我送你回家。”
“你走吧,我不想和你一起走。”说完,宁可转身就走回了电梯口。
谭则渊也没再强求,上前走了几步,看着她进了电梯,停留了一会儿,就走了。
就像宁可说的,他们之间如果不谈过去,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谈未来,更没有什么可言。
而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他给不了。
固执的要她和他一谈,又能谈什么呢?
谈她为什么在酒会上?为什么要打他?为什么要引他注意?
这些重要吗?
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