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东湖的水质得到非常明显的改善,还建了一个公园,绿化得非常不错,如果把东湖比喻成一颗美丽的明珠,那东湖村就是一块脏兮兮的臭抹布,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天空下起雨,带来一阵凉爽,但我的心情越来越烦躁,封尔壮也骂骂咧咧的。
因为,东湖村的道路奇烂无比,两边除了成堆的垃圾,还有很多人类和动物的排泄物。
那些屎尿混在泥水中,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封尔壮全神贯注地驾驶,速度不敢太快,怕激起"公粪"。
忽然,封尔壮减缓车速,指向前方:"晓飞,那是不是大猫啊?"
我定睛一看,一个身材高瘦的流浪汉迎面走来,他头发和胡须杂乱不堪,戴着一顶崭新的军帽,身穿油腻乌烂的军大衣,扛着一杆长长的猎枪。
我心头一动,记得小时候常见一名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他常年累月穿着一件脏破不堪的军大衣,腰系武装皮带,脚蹬旧皮靴,肩扛一杆长长的生锈猎枪,日夜穿梭于大街小巷,说着人们听不懂的话。
据说,流浪汉名叫大猫,是个精神出了问题的退伍军人,独自居住火车站旁边的废弃仓库里。如今,老火车站重建工程完成,雄伟壮观的崭新面貌令人赞叹,流浪汉彻底失去了栖身之所,只得睡到地下通道中。
二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在东湖村再次见到大猫!
封尔壮停车,我仔细一看,大猫的长发和大胡子已经斑白了,军大衣的颜色发黑,猎枪上绑了根竹竿,皮靴换成破旧的耐克球鞋,虽然身体瘦得皮包骨头,但仍挺着腰行走。
我惊讶地说:"靠,还真是大猫啊,他从哪搞的军帽?"
封尔壮说:"谁知道,可能偷的吧。这家伙快五十岁了,身体抵抗力真强,听说吃了十几年垃圾堆里的东西,居然不生病!"
他拧动油门,继续朝前开,接近大猫。
我故意大声叫道:"解放军叔叔好!"
大猫停下脚步,瞪着血红的眼睛,猛地冲我狂吼:"傻比! 砍头!砍头!"
撕裂般的沙哑声如同魔鬼在咆哮,封尔壮吓了一跳,摩托车往路边的水坑窜去。
幸亏速度不快,他急忙刹住,摩托车在水坑边停下,左脚落地,正巧踏在一泡大便上。
"卧槽,踩地雷了!"封尔壮恼火地骂道。
"真他妈臭!"我忙捂住鼻子。
回头望向大猫,他笔直地站在原地,裂开嘴巴露出残缺的大黄牙,不知是笑还是怒,抬手敬了个军礼……
不知哪根神经短路,我居然忍着臭气,也抬手回敬了一个。
"前进!"大猫又吼叫一声,挺着腰杆走了。
"哈哈,他的公鸭嗓子跟你有得一拼啊!"封尔壮伸脚往石头上蹭着鞋底。
"靠,别拿我开玩笑,我可不是公鸭嗓子,大猫天天吃垃圾堆里的东西,嗓子能好吗……你快点……臭死了……"我用手指紧捏鼻子。
这两年,东湖的水质得到非常明显的改善,还建了一个公园,绿化得非常不错,如果把东湖比喻成一颗美丽的明珠,那东湖村就是一块脏兮兮的臭抹布,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天空下起雨,带来一阵凉爽,但我的心情越来越烦躁,封尔壮也骂骂咧咧的。
因为,东湖村的道路奇烂无比,两边除了成堆的垃圾,还有很多人类和动物的排泄物。
那些屎尿混在泥水中,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封尔壮全神贯注地驾驶,速度不敢太快,怕激起"公粪"。
忽然,封尔壮减缓车速,指向前方:"晓飞,那是不是大猫啊?"
我定睛一看,一个身材高瘦的流浪汉迎面走来,他头发和胡须杂乱不堪,戴着一顶崭新的军帽,身穿油腻乌烂的军大衣,扛着一杆长长的猎枪。
我心头一动,记得小时候常见一名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他常年累月穿着一件脏破不堪的军大衣,腰系武装皮带,脚蹬旧皮靴,肩扛一杆长长的生锈猎枪,日夜穿梭于大街小巷,说着人们听不懂的话。
据说,流浪汉名叫大猫,是个精神出了问题的退伍军人,独自居住火车站旁边的废弃仓库里。如今,老火车站重建工程完成,雄伟壮观的崭新面貌令人赞叹,流浪汉彻底失去了栖身之所,只得睡到地下通道中。
二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在东湖村再次见到大猫!
封尔壮停车,我仔细一看,大猫的长发和大胡子已经斑白了,军大衣的颜色发黑,猎枪上绑了根竹竿,皮靴换成破旧的耐克球鞋,虽然身体瘦得皮包骨头,但仍挺着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