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去管他是爱我,还是玩我。
水里可以没有鱼,但是,鱼无法离开水。
这场几乎是得不到回应的一意孤行,让我越来越回不了头。
我抓住他的领口,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想要抓紧一样东西。
当时,我以为是我突然爱上他,过了很久我才明白,这并不是偶然,也不是突然,而是必然。
把手放在他胸口,夏日炎炎,我听不到外面的喧嚣蝉鸣。
只有他胸口的炙热,灼烧着我的手心。
他吻着我的唇瓣,然后到下巴,到脖子……
每一下,就像在我身上盖章,永远都洗不掉的章。
他身上的每一处,皮肤,肢体,温度,乃至他呼吸的深浅,频率……
对我来说,都恰如其分。
每一次进退,每一个节奏……
我信了,我坚信,他就是和我最契合的那个人。
事后,我抱着他不可能撒手,他把头放在他的身上,默不作声。
刚才,我看到他后背有指甲抓挠过的痕迹,特别明显,像挠在我自己身上的一般。
我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也已经很久,没有……
“你,背上的伤,要紧吗?”我问得小心翼翼。
在他身边,比过山车还要惊险刺激,要是没有这场酣畅淋漓,我也看不到他背上的痕迹。
他闭着眼睛,喉结轻动:“你想听什么解释?”
“可以吗?”我受宠若惊,他似乎,变了,“可以告诉我实情?”
余焺睁开眼,手一捞,把我放在沙发最里面,和他换了位置。
我把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放在他身上:“是白绮颖,还是,米雪?”
如果是白绮颖,我还能稍微接受,毕竟,他可能是为了逢场作戏。
讲道理,通情达理,是待在他身边必须要学会的东西。
但如果是米雪,我万分抗拒。
我那么尊重的人,我把米雪当作挚友……
“二者有什么区别?”他勾着嘴角,呼吸均匀下来。
他的问题,就在前一秒,我已经在心里回答过。
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我想知道,你到底……”我的手绕过他脖子,“到底有没有跟她们……玩得过火……”
他挑了挑眉毛:“你认为,我有?”
没有?
那他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但我也不是个咄咄逼人的人,我懂,这种时候,应该信任。
“当然不会,没准儿是哪家的小野猫,把你挠了……”
我伸过手抚摸他后背的伤口:“也不知道轻着点,我都心疼了。”
余焺把我的手拿过,放在他嘴上吻了一下:“上楼?”
“好啊!”我抽出手,环在他脖子上,“你抱我!”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诧异,但仅仅转瞬即逝。
他大概是不适应我突然这么粘人,撒娇。
毕竟我不是个爱撒娇的人。
他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在我身上,然后将我抱起来,往楼上走……
那天,我们在那张,我前不久还睡过的床上,再次纠纠缠缠了很久……
如果一个男人,会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那至少证明,她还有那么点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