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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愣昌乐误入迷魂局(1)(2 / 3)

“赚啥钱?”昌乐叮着问。

见昌乐逼得紧,王云山稳了稳神儿,平和地望着昌乐,看了一会儿,开口道,“早年像老弟一样,跑粮食,跑了几年,见没啥赚头,我又是个直性子,花钱大手大脚的,外面朋友又多,赚那点钱儿,自个儿花销都不够,哪里能顾及老波孩子?这要是搁在年轻人身上,兴许还说得过去,反正轻身带利的,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可咱不行呀,一大把年岁了,上有老,下有小,都张着口等你弄饭吃呀。看看这粮食生意做不下去了,听人家说倒山货挺赚钱,你知道,我们那疙瘩山多,土特产多,我就撂下粮食生意,开始跑山货……”

“这回赚到钱啦?”昌乐插嘴问。

“你听我说呀,”王云山拿手抹去嘴角的吐味,眼睛盯着昌乐说,“跑山货挺赚钱,一棵三品的山参,我从采参人手里收上,顶多就两三百块,拿到广东那边一出手,到少七八百……”

“我的天,这么大的利?”昌乐有些惊讶。

王云山不屑地看了昌乐一眼,大不以为然,忿忿地说,“这算什么呀?你赚的还是小头儿呢,这棵参,到了参贩子手里,一番包装,摆到柜上,到少要三四千的,大头儿全让人家赚了;这还不算什么,毕竟你花了高价,还能买到一棵真人参,可气的是,一些奸商,弄几个山参,熬制一大锅汤水,再往里加些糖,装进小瓶子里,用漂亮的盒子一包装,起个好听的名字,摆到柜台上,一小瓶参汤,就能卖到好几百,一棵三四品的山参,能熬几百小瓶参汤,你算算看,那些奸商赚了多少呀,那才叫黑呢。”

王云山边说,边望着昌乐,见昌乐听得入神,接着说,“从南方长了见识,我就想呀,南方这些奸商,心忒黑,拿人参这个幌子蒙人呢,作践咱东北的名声。人参是咱们东北的宝贝,不能把名声毁在这些奸商手里,咱干嘛不能用人参开发出实实在在的药品,让老百姓知道,人参这东西,真正是个宝贝呢?有了这个想法,我就想到当年进山收山货时,曾结识了一个在长白山里修行的老道士……”王云山两眼盯着昌乐说,“那老道士,真是活神仙,今年一百二十多岁了,那身体硬朗的,跟小伙儿似的,须发全白,脸色红润,不看须发,你还以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呢。这老道士,年轻时是个郎中,专修医术,悬壶济世;日俄战争时,躲避战乱,隐身山林,修道作法。进山收山货时,我就住在他的道观,有机会向老神仙请教些道行。老神仙见我虚心好学,为人本分,也愿点化我,还想收我做徒弟呢。可一想到那清灯冷灶的日子,我这性格,哪里受得了呀?我就跟老神仙说,家里上有高堂,下有乳齿,一家老小嗷嗷待哺,全靠我这小本生意呢。听我这么一说,老神仙也不为难我,不再提收徒的事,却传我一个用人参入药的秘方,说是有了这个秘方,就可保我一辈子衣食无忧……”

听说是百岁道士传的秘方,昌乐也来了精神,急着问,“什么秘方?”

王云山见昌乐正在兴头儿上,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向前倾着身子,神色诡异地低声问昌乐,“老弟完婚了吗?”

昌乐急着想知道老道士传的秘方,却不知王云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见王云山问他,脱口答道,“结了。”

王云山听罢,忸怩了一下,向门边扫了一眼,悄声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咱俩都是过来人啦,也用不避讳什么,老弟跟我说实话,在家里时,一晚上,你能做几次?”

昌乐见问,脸色胀红发热,一时觉得这话难以启齿,只是心里惦记着老道士那秘方,看王云山又不像是在开玩笑,便老着脸皮说,“一般就是,一晚上一次。”

王云山听过,脸上露出几分不屑,直起身子,随后眼里又露出几分得意,半是嘲笑地冲着昌乐说,“你看看,我说嘛,老弟这么年轻,一夜只一次,还是身子骨不行呢。不背老弟说,你看老哥我,今年一大把年岁了,五十多了,家里的老娘儿们也不算俊,可老哥只要回到家里,要是晚上没什么事儿,一晚上总得七八次才行。”

昌乐听罢,有些吃惊,张大嘴巴,呆了一会儿,问道,“那么多次,行吗?”

王云山得意地笑了笑,说,“这算什么呀?去年到深圳,一个朋友请我,吃过饭后,给我找了个小姐,回到宾馆,那小娘儿们心里还有点嫌我老呢,不住地拿话撩我,说我一大把年岁了,不在家里老实待着,跑到外边拿钱填窟窿,能做出点什么名堂呀?多可惜。我听了这话,知道她是嫌我老了,怕我做不痛快她,我心里堵着气,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发狠,心想,你这臭娘儿们,今晚非得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不可。上了床,刚入马,那娘儿们就像出了水的鲤鱼,活蹦乱跳的。我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她是在刺激我,想让我早点泄光了,她好早点摆脱我。可她哪里知道我的厉害呀?起初,我就只是趴在上边,坐船似的,随她乱蹦好了。你还别说,那臭娘儿们还真有些手段,抽得厉害,约摸过了十多分钟,就把我第一波抽了出来。这会儿她也累了,消停下来,呼嗤呼嗤地开始大喘气。可我那小弟还yn挺挺地插在里面呢,正浑身酥麻,不敢乱动呢;又过了一会儿,身上不再酥麻了,我才一波儿一波儿地慢慢推她。大约过了半个钟头,第二波放出来了,浑身又开始酥麻,便又停歇下来。又过了一会儿,第三波儿开始了,我自个儿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起先,我九浅一深,慢慢地推,她还能一拱一拱地配合,过了个把钟头,我就全是深进深出了。到底是风月场里的人,这会儿她还能哼哼两声,我就这样推呀推呀……”王云山边比划边说,“等两个钟头过去了,那娘儿们就喘不匀气儿了,眼里开始流泪。我知道,她有些晕了,怕弄死了,惹出人命官司,我就撑起身子,撑杆擦凉粉儿,接着推她。那娘儿们这会全身都木了,缓了缓气儿,哭着求我,‘哥,我服了你啦,求求你,今儿个就做到这儿吧,你再这么做下去,今晚我的小命就没了。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今晚的钱,我不要了,我再给你一千,行吗?”王云山说到这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