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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聚众闹事(2 / 3)

赵兴哈哈一笑,这段时间他对高太后的脾性已经了解的很清楚,这位狂热苏粉看苏东坡啥都顺眼,估计就是苏东坡在皇宫墙上拆了个洞,高太后也只会说“好风雅”。所以赵兴只是一点不为苏轼担心,只是好奇的问:“后来呢?”

“高太后已经下诏斥责贾易了,但我估计,洛党此后更恨苏轼了”,廖小小的回答不出赵兴所料。

嗯,这时的苏东坡确如赵兴所料,打算在皇宫拆墙。据说,皇宫内院的诏书内容经常外泄,于是大臣们便要修一道墙,将政事堂、翰林院与皇宫内院隔绝起来,苏轼是个受不得拘束的人,他感觉这道墙一修,他上班期间窜岗便不方便了,于是他竭力攻击这道墙,恨不能一拆了之……

搁别人,敢议论这道墙就是大罪,因为那道墙事关国家保密问题,但苏东坡发议论没人理他,因为大家都知道,皇宫内院有人护着他,这事真要闹大了,没准那道墙还真保不住。

于是,苏东坡的言论直接被无视,众人都当没那回事,该干啥干啥。

好在苏东坡只是发发牢骚,也不敢真拿着小刀去撬墙,所以这件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墙的问题先放到一边,赵兴闭目享受着廖小小的按摩,据说宋代歌伎按摩的手法自有一套妙计,能让人浑身舒服,赵兴早有心享受,可是之前他嫌那些勾栏瓦舍污秽不堪,压根没有去那里留宿的欲望,所以只闻其名,不见其声。

现在,他闭着眼睛,手里把玩着廖小小的淑乳,嘴里催促:“再重点,再重点,啊,揉的我心里痒痒!”

廖小小显然没有专门学过按摩手法,她的手忽轻忽重,全无规律,这哪里像是按摩,简直是挑逗。趁赵兴闭目享受的功夫,她轻轻细语的说:“吕相公送给妾身几块唐墨,几副湖笔,让我转送官人。”

赵兴闭着眼睛,回答:“吕惠卿又不认识我,他送我唐墨湖笔,算是送错了人。他真若有心,不该送我这些玩意。呲,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喝,还不如送我几斤肉呢……嗯,再重点。他送我一把好刀,我也许会谢谢他,唐墨吗,明天送到京城给老师,这东西他用得着……他送你什么?”

廖小小噎了一下,语气夹杂着喘息:“官人,你再捏下去,妾身就忍不住了……好不好的,可不能白昼宣淫耶。哼呀,吕相公听说妾身自京城私奔而出,怜妾身孤苦,送了几副金饰头面,给妾身添妆,这份情意……”

赵兴手里正捏着乳珠,感觉手中的小樱桃逐渐变硬,他哼了一声:“他有什么要求?呀,你穿的旋裙吧,太方便了,来,把裙子旋起来,坐上来坐上来。”

廖小小一个旋身,裙片飞扬起来,露出光洁的臀部,她伸手入裙除去小衣,而后跳入赵兴怀中,用湿润的腔道接纳了赵兴的君王之剑,快乐地哼哼起来。

一阵癫狂的摇动之后,廖小小在赵兴怀里有节奏地摇晃着,身体耸动着,断断续续地说:“吕相公……听说官人在团练军中威信甚高,连黄发幼子听到官人的名字都肃然起敬,他想请官人通容一下……吕相公谪居无聊,他想教导几名童子以此自娱。”

“我就知道吕惠卿不会随便给人便宜,果然”,赵兴猛力地挺动几下,剧烈地撞击着廖小小,可惜,他这种惩罚对廖小小是甜蜜的奖赏,后者闭上眼睛,细细地哼哼起来,快乐的像一只阳光下的小猪。赵兴反而睁开了眼睛,一边实施他的惩罚一边说:“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担心那些童子都被他洗脑了……呀,他这是学王荆公故例。”

要算宋代的抗旨冠军,非王安石莫属。这人在乡间教了一批学生,“负天下大名三十年”,等王安石把学生都教成人了,他走向朝堂,而他那批学生便成了变法骨干,结果——“安石一出,苍生皆啕”。

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王安石每年都抗几次旨玩儿,平生抗旨数量超过一百次,成为古代中国的“抗旨冠军”,依仗的就是他的学生广布。与他相比,周邦式只抗过三次旨,在宋代“抗旨榜”上属无名之辈。而赵兴日思夜想,想抗一次旨玩出名,想起来气歪了鼻子,有王荆公故例,赵兴要抗多少次旨才能出名啊。

什么世道?

现在,吕惠卿是打算培养一批学生进行反攻倒算,但他没想到,王安石培养了他,最终迫害王安石最凶横的就是吕惠卿,这样的人能教出来什么学生?

这样的人,就算是赵兴点头,有家长肯把学生送给他教吗?

“恐怕,吕相公要求的不仅仅是这些”,一通猛烈地撞击后,赵兴嘲讽的问。

廖小小一声尖叫,攀上了感官的顶峰,赵兴感觉到廖小小腔道的剧烈收缩,他也憋不住了,快速地抽动几下,猛烈地爆发了。他的爆发又引起廖小小一阵尖叫,叫声婉转,像是歌唱。

而后,俩人都不动了,廖小小像一滩泥似地瘫倒在赵兴怀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许久,等她回复了说话的力气,手里在赵兴胸膛上画着圈,细声说:“吕相公说,希望能给程颐送封信去……还有,他想看一看每日的邸报”

廖小小手上加重了力量,揉的赵兴心里痒痒。陡然间,廖小小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那个怪家伙又坚硬起来,她吓得赶忙丢开手:“不得了,不得了!官人,奴家可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官人再来,奴家只得死了。”

“可以”,赵兴答应,他爽快地一提廖小小,退出了她的身体,后者浑身软的像没一根骨头,完全瘫倒在赵兴膝上,媚眼如丝地哼哼:“官人,奴家迈不动步也,这怎生得了?”

吕惠卿真正的目的是想与程颐等人通消息,赵兴手里继续揉着廖小小,说:“我给吕惠卿送信可以,但我不保证信件一定送到程颐手上。也就是说:你收了他的信,麻烦直接扔火炉里——可别当着他的面扔,事后也别知会他。”

廖小小哼哼着问:“人都知道官人经营快舟,听说在官人杭州那会儿,晁补之父晁端友从京城接到儿子家信,前后只花了三两天功夫。吕相公托你送信,恐怕也是想着稳妥、快捷。可信出去,久不回信,我怕……”

赵兴已经沉下脸来:“我对有信用的人讲信用,但对从不知道‘信用’这词的人,我可没那么迂腐。谈‘信用’这个词,吕惠卿他不配……好啦,这事就到此为止:你去看望了吕惠卿,已经酬谢了他的恩情,这事两清了,今后还是与他划清界限。”

廖小小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弄不好会给赵兴招来灾祸,她也没再坚持,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停了一会,廖小小眼睛都没睁开,轻声试探:“官人对程颐似乎很看不上,是吧?”

赵兴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在卧榻上伸展了身体,答:“人都说程颐恪守礼法,但我看来,他的礼法是用来杀人的——礼法杀人,比刀枪杀人更厉害……你永远想象不到礼教的厉害!‘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人说的话吗?”

“官人因为程颐与大苏学士不和,而对程夫子有偏见的吗?可人人都说程颐是礼学大家,门人弟子遍布天下,官人这想法,定不能别让别人知晓”,廖小小显然是想补偿自己刚才的冒失,她耐心的劝解赵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