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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大宋的私家春节晚会(2 / 3)

邓御夫咧嘴笑了:“怎么你跟范仲淹结了亲家,连范仲淹的腔调也学会了:是故进亦忧退亦忧……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离人,我看你诸般努力终是枉然,陕西老百姓为什么不愿再种苹果,不就是变法加重了盐酒茶税吗,新党不除,王安石不被彻底否定,总有一些官员会想着对老百姓日常消费品苛以重税,以方便自己。

没错,我说地就是方便自己。你在京城与小皇帝所说地那番话我已经听说了,我认为说的对,新法官员如此兢兢业业让老百姓不方便,其目地就是自己可以利用权势,在给老百姓行方便的时候,勒索百姓付出代价——前不久,我从你的书稿里看到一个词,这叫‘权力出租’,是吧?”

郑居中笑的有点尴尬,他刚想解释几句,赵兴已经走下台阶,冲着走来的一名年轻人张开了双手。

这名年轻人是苏遁,他身边的女娘是范纯粹的孙女。因为苏遁自小在程阿珠身边长大,母亲王朝云过世后,他又回到了程阿珠身边,此后父亲苏轼过世,他便认程阿珠为义母。因为他这层婚姻关系,才有邓御夫刚才“跟范仲淹结成亲家”的闲话。

苏遁是婢生子,他母亲王朝云最后是以扶正妾的身份去世的。所以他这样的婢生子在古代身份很低下,苏轼在的时候还能照顾一二,苏轼去后,几个兄弟要是不认他,那也是符合当时的宗法地。

苏轼去世后,赵兴安排苏鼎与苏遁聚居在常州,并给他们留下了很大一片土地当作家产,因这份原因。苏遁被列入家谱,成为正式的苏家子弟,这才有了范纯粹接受赵兴的提亲,将自己一名庶子的庶女嫁给苏遁。

苏遁在常州待得并不快乐,他老感觉到没有在赵兴身边的日子惬意,在赵兴身边,他是赵兴家中的孩子头,家中仆人任他使唤。出门人都当他是大衙内,宠着让着,而在常州哥哥身边,作为庶子,有风头要让兄长图。自己只是家中无关紧要的一名族人而已。

苏遁与范纯粹孙女范惠是年初结婚的,结婚后他一直没有找见机会离开兄长身边,这次便借着给义父拜年地名义赶来杭州,顺便寻求在杭州居留的机会。

苏氏家兄弟也希望借苏遁这座桥梁与赵兴搞好关系。因为苏轼去世将满三年,苏家兄弟守孝期满,可以出仕了,这期间,虽然苏迈借着早已分家别居的名义,被赵兴安排在秀州,但只是不事张扬的当一个县级小官。如今守孝期满,众兄弟可以公开露面了。所以苏遁此来,也有探听赵兴的安排,寻求他的支持的意图。

苏轼生前,赵兴一直将他尊为师长,而苏过比他年纪还大,赵兴也常常把他当兄长,但在宋代,“徒弟”与师傅的关系是亦师亦友。“徒儿”这个词还没有出现。所以苏轼死后,孤立无援地苏氏兄弟坚决不肯自居为“兄弟辈”。借助苏遁认义母这个机会,他们便开始将自己的辈分降低,好与兄弟同列。

赵兴拉着苏遁的手,询问了一番对方身体状况,又给他引荐了郑居中、邓御夫,而后亲自领着苏遁进入楼中……等他进楼的时候,楼里面呈现出现代茶楼里常见的场景:四人一桌,全是哗啦哗啦地搓麻声。

李清照这个女赌鬼还在大声叫嚣着,声音响亮:“小心点,阿母,轻一点,别弄坏了我的宝贝……不行,用我这宝贝打牌,每注怎能是区区一贯!一贯钱不收,赌注最小也得是百贯。”

邓御夫走到李清照桌前,随手从李清照桌子上捡起白色和黑色的两副牌,沉吟的说:“离人,我到广州地时候恰好遇到一件事,有人通过称量发现,这两种金属不同于白银,同等体积它远比白银重,大家正在琢磨着它的发现……”

“比重!”赵兴脱口而出:“同等体积的不同金属有着不同的份量,我们何不设立一个标准来度量这些金属,比如把这个标准称之为‘比重’!不同的金属比重不同……我相信,只要细细测量,人们会确定更多的新金属……”

比重的概念是随着赵兴重新划定度量衡而诞生的,当然,这个概念也是由玻璃度量器顺利制造出来而诞生地。玻璃被称为“化学之母”,而逻辑被称为“科学之父”。当一位掌握了逻辑推导能力的人,用玻璃器皿称量金属体积的时候,必然会诞生一个新的科学概念: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