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尔恍然的点点头：“所以，在还没进入天堂山，或者阿斯摩蒂尔斯还没出现的时候，这位柯赛特女神，并不是这个模样。”
他可不能一头扎进什么不归路……以前倒无所谓，反正他嘴严，知道啥也顶多自己偷着乐一乐。
还没有和恶魔战斗的阿斯摩蒂尔斯，在天堂山里，可是数一数二的绝世美人！
你没看到他现在那个模样？
那可是因为被深渊气息侵蚀而变异了以后的长相！
你能说他不好看吗？
而天堂山这场大乱子结束以后……希尔就和其他神明一样，只能垫着脚等他们自己演了。
可是，希尔有点无法理解……到底是遭遇到了什么事儿，才会让一位如此强大的秩序神不得不这样压抑自己，掩藏自己呢？
他也演不出来。
虽然没有听到声音，但希尔觉得，他能听到一声重重的吸气声。
他可不想一辈子只能待在特拉希尔，再也出不了门。
而是在一切都走到尾声以后，才像模像样的封了他的嘴……也算是顺便给他紧了紧皮。
不选择性别，不是因为秩序神不允许，而是他够聪明。
在他脑袋里糟心的东西最多的时候，没有点亮他的命星。
他只是变得更加有侵略性，棱角也因为转为男性形象而变得锋利。
他忍不住将眼神投向了塞伦涅……AO应该知道一点原因吧？
直到我们进入天堂山。
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好奇心……谁都能看得乐子可以看一看，过于隐私的事务绝对不要管。
“所以，柯赛特就是那个贪恋美色，被抓住把柄的？”塞伦涅完全没管AO的长篇大论里有多少是在教育她多想多看，只是抓住了她想听的一句话不放。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突然开始喜欢上了那些古典长裙。
幸好，他脑海里的那点秘密，也算到了尽头。
反正最后梅菲尔选择了修改男性长袍，柯赛特嘛，就有点偏向精灵服饰。
还是后来，见到的生灵越来越多，受到了外界的影响，才开始形成了现在的风格……毕竟，想要让其他存在遵守我们制定的秩序，威严与威慑力是最基本的要求。
可现在，在不停地被封嘴中，希尔彻底觉悟了：他就不该知道！
他可不是沉默寡言的人设啊！
想到这里的希尔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小骄傲，看了一眼塞伦涅。
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比知道强。
变猫变狗变孔雀才是日常。
希尔眨了眨眼：所以，当初传言的，阿斯摩蒂尔斯是双性别，其实是不对的？
只是天使可以暂时保持无性别，以及，可以选择某一种性别固定下来。
我和你说的是阿斯摩蒂尔斯，你往柯赛特那里扯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希尔已经有点发现了……在多元宇宙，好奇心也会坏大事儿。
“我怎么知道柯赛特做了什么？甚至连她出问题到底是在战斗天使下地狱之前还是之后，我都看不清。
但，可能是凡俗之间对女性的要求过于……
幸好，塞伦涅是个绝不让自己的疑问陪着过夜的好姑娘，她在琢磨出来AO的话以后……当然，这是莎尔和她吵了半天的架的绝佳引导力起了效果……就立刻开了口：“老头子，你就不能把话说明白吗？
秩序神，的确绝大部分对美色都不感兴趣，只想着自己的远大前途，但，总有对现在的自己很满意，所以想看看新世界的存在。”
这次还好，但以后呢？
早晚会让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儿。
其实AO几乎没怎么停顿，声线也没怎么改变，但希尔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空气里飘荡着‘糟心’两个字。
希尔，绝对不希望暴露出自己和命运有关的天赋。
明明以前，她一直觉得那是一种束缚来着。
希尔摇摇头，将自己从比较，啊，和隐私有关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人嘛，再正常，窥私癖也会偶尔发作的。
这种……”
希尔自然明白他在笑什么：一个，喜欢精灵那种生活方式的秩序神，怎么都不可能突然变成老古板。
“为什么，你们都没感觉？”塞伦涅好奇地问。
“那时候的秩序神，已经有点开始走向极端，对自己的身份地位非常的在意。”AO轻声地回答，“不只是柯赛特，其他的男性神明，也一样为了显现自己的骄傲，而改了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