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秦立进去发现楚熏儿竟然还没有睡下,来到娇妻的身边,发现她面容惨淡,神色憔悴。
这一幕看的他心里生疼,坐在床边,抱起楚熏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轻声问道: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忧愁?”
楚熏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在他的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才缓缓说道:
“是公司的事情,如果再找不到钱可就麻烦了。”
“刚才不是说已经找到投资商了吗?”
“那是搪塞袁浩天的。”
秦立将她搂的更近。
“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我的。”
楚熏儿张了张口,求助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讲道:
“投资商算是找到了。”
这下轮到秦立好奇了,一会找到一会没找打,现在又说一句算是,那到底有没有找到?
只听楚熏儿继续说道:
“但是那个投资商卧病在床,根本谈不了。”
“怎么会卧病在床?”
“不清楚,他现在是病重难医,谁也不见。”
秦立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个不是问题的,我可以陪你去......”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讲道:
“我可以让程雪也一起去。”
楚熏儿听到后,没有回应,而是翻转了下身子,臻首靠在秦立的肩膀上,慵懒气质尽显,她美眸微眯,吐气如兰。
“终于承认那个程雪是你叫来的了?”
“额...是的。”
“说,什么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欲盖弥彰。”
楚熏儿摆明了不信,秦立动了动嘴唇只能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刚说完就感到一只纤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腰,然后用力一拧。
“嘶......”
“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立你能耐了啊。”
“我...我本来就和她没什么关系啊!”
“我是问你这个关系吗?我是问你怎么认识她的。”
楚熏儿的语气飘飘柔柔,要是说些情话肯定无限撩人,可惜秦立此时没那个心情去体会。
“唔...当年我在非洲挖煤认识她的!”
“哎......”楚熏儿轻叹一声,从他的怀里离开,一双漂亮的眸子看着他。
“秦立,袁浩天来的时候你很是淡定,因为你根本不觉得他能夺走我,而我也绝不可能嫁给他,所以,将心比心,你觉得我真的会相信你在非洲挖煤,然后认识尊上御医?你是想说程雪挖煤,还是说尊上挖煤?”
秦立知道这话说出去是个人都不信,挖煤认识个普通人还好,可你这认识尊上御医简直扯淡。
可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慌去圆它,秦立深知此理,挖煤的话已经说出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这是真的,非洲那里你也不是不清楚,常年打仗,当年战火纷飞,我从煤窑里面跑出来的时候,遇到晕倒的程雪,所以就顺手把她救了下来。”
“那你倒是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这可正中秦立下怀,凭空编谎话他很笨拙,但要是讲战场上面的事情,没人能比他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