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宁婧看了那么久,还觉得她像以前的她么。
没事,还有一招呢。
叶婉清忍不住笑了,面对相国夫人的疑问,只随意应和了几句,她已经开始迫不及待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待从赏花会回来之时,已至夜间。
叶婉清还点着烛火坐在桌前,她手中拎着枚玉佩,仔细的瞧看,身后的菀梅走近,小声道:“小姐,今天赏花会你也累了,早点歇息吧。”
叶婉清摆摆手,然后招呼菀梅道:“菀梅,你过来瞅瞅,这一枚绯色玉佩应是何人的?”
菀梅也顺着那一枚玉佩的纹上下看,寻思了一会儿,才有点迟疑的说道:“这枚玉佩虽看着没多起眼的,但其上的花纹为牡丹,不俗的材质应是皇宫之物。”
说到这里,菀梅猛地一惊:“小姐!这枚玉佩你是从何而来?”
“宁婧身上的。”
叶婉清一边答,一边凑近了那枚玉佩,还真的发现玉佩上的花纹是一朵牡丹,大张旗鼓的点缀在其上,显得夺目许多。
一听宁婧的名讳,菀梅更加的震惊,叶婉清头一次庆幸幸好身边的人是菀梅,若是菀兰,此时此刻不嚷出声便不错了,菀梅缓解一下心中的起伏,沉声问道:“小姐,你什么时候与宁婧小姐的关系如此的好了?”
毕竟交换玉佩这件事在当今看来,是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发生的,可宁婧和叶婉清两人什么关系?就算是如今叶婉清不再是以前那样了,但关系也不会飞速那么快。
就在菀梅胡思乱想之际,叶婉清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击破了菀梅所有的想法:“我从她腰间偷来的。”
“什么?!”
再稳重如菀梅,也忍不住出声惊呼,“小姐,你你你,你怎么能偷宁婧小姐的玉佩呢?若是被发现了,定会来找你麻烦的呀。”
“确实如此,”叶婉清也点头赞同菀梅的话,随即话锋一转道,“如果她连自己身上曾经有过这一枚玉佩也不自知呢?”
菀梅愣住,她细思一下,便明白了叶婉清话中的含义。
“你是说……”
“没错,”叶婉清赞赏的看了眼菀梅,又道,“这绯色玉佩在京城极其少有,多为为皇族里面的人供应,且花纹都不同,皇后的是凤,贵妃的是荷花,七皇子身上的我不知晓,但也不会是牡丹,而牡丹图式的,菀梅你可知晓?”
菀梅摇了摇头:“菀梅不知,不过,”她道,“近日来,墨阳郡主赐给她的伴读一枚玉佩,听说是绯色的,至于花纹,菀梅确实不知。”
“那墨阳郡主的伴读是谁,你又知否?”
“这菀梅知道,”菀梅诚实地回答道,“当时我也是无意从其他婢女口中得知,那受了玉佩的是侍郎之女,叫周妍的,是宁婧小姐哪一个小团体之中的。”
“那为什么呢?”
叶婉清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玉佩,摸了摸,还光滑无比,突然间仿若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忙吩咐菀梅拿纸笔过来,三下两下便写了封几行的信,放在烛火边烘干了墨水后,与玉佩叠加在一起,交予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