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溪让叶婉清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的摔坐在地上,她看着这四周的人们,似乎谁都是站在叶婉清那一边的,没有谁是真心帮她的。
“我不过是个想要好好相夫教子的小女子罢了,为何要这般对我?为何要毁我容貌!”杜若溪边说眼泪水就边望着眼眶外跑,方才还直指叶婉清是徽她容貌的罪魁祸首,现下在叶婉清的一番振振有词之下,她能做的便也只有伤心流泪了。
“清儿,你少说两句吧。”老夫人将在外的叶婉清给拉了回来,小声说道。
“祖母,姐姐是您看着长大的,清儿也是您看着长大的,现下姐姐容貌毁了清儿也很难受,可姐姐现下是将清儿拉下水。”叶婉清知道老夫人不忍心,但还是开口说道,她叶婉清才是老夫人的亲孙女,杜若溪不过就是寄住在镇南侯府罢了,别真的客人当久了冒充主人。
此话让老夫人显然身子一顿,她看看那正堂中央哭的正伤心的杜若溪,无奈叹了口气,大抵是这孩子的命数吧。
就在杜若溪哭声越发凄厉的时候,慕弩已然请了几位大夫匆匆赶来。
“小姐,大夫请来了。”慕弩带着几个大夫来到叶婉清面前复命。
叶婉清满意的点点头,夸赞道:“脚程快,不错。”
“属下怕请一个大夫不足以证明小姐的清白,便将周遭的大夫都给请来了。”慕弩说道,便侧开身让叶婉清好好看看他请来的大夫们。
“草民参加秦王,参加各位公子小姐。”大夫们纷纷向这一大堂的达官贵人们行了个大礼。
叶婉清依旧是满意的点点头,回身对菀梅招招手,菀梅便会意的将十成两半的手绢递给那几位大夫。
“还请几位大夫瞧瞧看,这手绢里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好的。”几位大夫接过菀梅手中的手绢,便开始了细细瞧起来。
叶婉清虽说是被杜若溪所指的罪人,但是即便有秦王在这当家做主的给人公道,到了她叶婉清这个活了两世的人精面前,显然还是主持不了大局,叶婉清端着身子在这个几个大夫面前走来走去,就等着出个结果,气势像极了掌握权力的女将军,气势丝毫不输给秦王。
“几位大夫可都给本小姐瞧仔细了。”
“是。”几个大夫将手绢放在鼻子间闻闻确实没问出个什么异样了,又拿着手绢厮磨看了老半天,纷纷疑惑的互相对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纳闷极了。
“几位大夫可查出什么异样?只管明说来便是了。”秦王见这些个大夫满脸奇怪的模样便开口说道。
几位大夫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互相对视了好几眼后,其中一位看着最年长的大夫冲秦王做了个揖启禀道:“回秦王的话,恕我们几个医术尚浅,实在看不出这手绢上有什么异样。”
“还请各位大夫瞧瞧,这手绢上可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