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赐紧盯着在自己胸口不断发泄的莫柠，嘴角竟然浮起了笑容，清浅的但是很暖，一直沉浸在捶打他胸膛的莫柠当然无心他顾。
“行了，再打下去别怪我没提醒你，手疼！”季天赐一把抓住了莫柠的手结束了单方面挨打局势。
他真不介意莫柠的拳头，对他来说基本上和挠痒痒差不多，很舒服，那种感觉就像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撒娇，很甜蜜。
可是他的胸膛什么力度他很清楚，莫柠绝对不会想继续下去。
“你......混蛋，放开我！”莫柠抬起头，眼中有两蔟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季天赐凝视着莫柠因为愤怒浮上水光的媚眸，还有涨红的脸，以及紧抿的樱唇，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欲望，一字一缓的说道：“放开你可以，但是别让我再听见不中听的话，否则我不介意重复上一次我在这里对你做过的事情。”
混蛋，他还有脸提，居然强吻了她，那还是她的初吻，二十四年第一次。
莫柠愈发愤怒，可是因为这些威胁果真住了嘴。
季天赐其实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吻下去，可是，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想清楚。
于是他慢慢松开了莫柠的手，眼看着她愤怒的离开。
季天赐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和手掌，嘴角划过苦涩的笑意。
他到底在做什么？
就像莫柠说过的，这算什么？
季天赐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可是越是接近秘密的中心点，他越是迷惑，还有一两分挣扎。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莫柠？
不，他爱的那个人是秦凡卉，这是不可取代的事情，季天赐在心中默念秦凡卉的名字，企图让自己安静一些，可是收效甚微。
莫柠打车回到小区，还没进家门就发现母亲王雅书已经在楼下等着她了。
呃，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脸色并不怎么好。
莫柠慢吞吞的走过去，两分钟的路程她甚至将它磨成了将近十分钟。
王雅书并不催促莫柠，她安静的站在单元楼下，等着她那个相亲失败的女儿回来。
莫柠真希望这条路足够长也足够远，夜也足够黑，不让她看清楚母亲脸上的失望表情。
她闪躲着母亲的目光，极不自在的打着招呼：“妈，我回来了。”
“嗯，回家吧。”王雅书的声音很平静，至少莫柠没有听出来，难道她妈还没接到投诉电话。
不可能啊！
莫柠放弃心中的胡思乱想，任命的跟着母亲上楼。
“说吧，怎么回事？”
莫柠刚一坐到沙发上，母亲的话就到了。
原来刚刚真的是她的错觉，才会觉得母亲看起来和平常一样。
“妈，相亲失败了。”
莫柠低垂着脑袋，不敢看王雅书的目光，她的手指头绞着衣角，说的小心翼翼。
王雅书在一边看得真切，这是有心疼有气愤，她真是拿莫柠没办法了。
“原因呢？”
就在半小时之前她接到了邻居张美颜的电话，原本还艳阳高照的心情转眼就变成了乌云密布，她实在是无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