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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李强的手机响了,是果果老师的:“果果爸爸,你怎么还没有来接果果?”李强这才意识到女儿在幼儿园,于是抱歉道:“秦老师,我家里出了点事,现在在医院回不去,麻烦你先帮我把小孩带回家,等会我去接她!行吗?”

“没问题!”

徐卫在旁边听了,觉得应该帮面前这个男人一把,虽说他从心底好象不太喜欢他:“李工,我看一时半会,你也接不了果果,这样吧,我去帮你接果果,让我家思思先照顾下没问题!”

李强抬起头,这才看到了一边的徐卫,他认识他,他就是那天陪吕琳送果果去医院的同事:“小徐,谢谢你了!”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拿出秦老师的电话:“这是果果老师的电话,我跟他联系下,你直接去接吧!”

“行!”

看着徐卫远去的背影,不只李强充满感激,就连徐益平也觉得这小伙子不错,内心不由自主的欣赏起他来。

一个小时后,急诊室的门终于开了。

急诊丈夫首先出来了。

李强率先冲上前去着急地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徐益平和王树全也围了上来。

丈夫严肃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人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李强颤抖地回答道,他感觉他全身都在抖。

“是这样的,经过抢救,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头部由于受到重击,估计会有一些脑震荡,要留院治疗一段时间,所以请病人家属去办住院手续吧!”急诊丈夫客观的描述了一下情况。

“谢谢丈夫,谢谢!”李强一听老婆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紧随其后被推出急诊室的吕琳,看着她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那苍白的脸色让他的心一下子就揪疼了起来,他想扑上去,想喊喊她,却被护士不客气地推开:“病人需要休息,请走开!”

从不轻易掉泪的李强,当面对生与死的考验时,他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爱人躺在病床上,缠着纱布时候,他那颗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心再也不堪一击了,他觉得他的心都碎了,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后来干脆伏在墙角抹了抹眼泪。

徐益平见了,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李工,去病房看看吕琳吧,这住院手费,我让王师傅去办,所有的费用单位承担”

“徐主任,这事你一定得调查清楚啊!”李强又一次的叮嘱道。

“你放心,吕琳不仅是你的爱人,也是国家公务人员,也是我们的同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徐益平保证道。

徐益平和王树全看完病床上的吕琳后,不久,因为有事就和李强告别而去,留下李强在医院照顾着吕琳。

徐益平边走边对王树全道:“我看李工一人照顾她,也够呛的,家里的孩子,徐卫那边照顾着,这样吧我明天让钱秘书他们几个女同志轮流来照顾几天!”

“嗯,还是主任想得周到!真想不到吕主任会出这样的事?”王树全点了点头。

徐益平点了点头:“我也在怀疑,这砖头从何而来?我看问题不简单啊!”

“主任,送你回家吗?”王树全把车开出医院外,问道。

“出了这事,家可回不了,赶紧把我送到单位,我得把此事向上级领导汇报!”徐益平知道此事重大,立马让王树全把车调头往单位开去。

当晚,徐益平立即将此事向区长作了汇报,同时他觉得这事不能瞒着杜伟国,于是也将此事跟杜伟国作了汇报。两位领导都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指示严查,特别是杜伟国听到受伤的是吕琳后,当即拍桌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立即让公安机关介入调查!”

当晚,许城平川区的公安刑警大队的人马就出动了,来到机关楼下。将出事现场围住,进行了调查取证

当晚杜伟国在市公安局局长马大维,许城平川区区长尤大勇,以及徐益平的陪同下亲临了现场,看到地上留下的斑斑血迹,杜伟国浓眉紧锁,仿佛那地上的血是他流的,心脏揪得生疼生疼的。他连夜在区公安局参加了案情分析会,根据对现场及周围的取证,以及医院的检查报告,基本上可以确认是一场人为的袭击事情。

杜伟国亲自批示:“歹徒如此狂妄,竟然胆敢在国家机关内进行作案,伤及公务人员的生命安全,这是在向我们国家权力机关挑衅,务必请公安机关速速侦破此案,还当事人一个公道。”

市局马大维也当场指示:“请杜市长放心,我们公安局一定会加紧破案,还许城人民一个安宁的家园,如果区局人手不够,有需要的话可以申请市局配合,保证全力以赴把犯罪份子抓捕到。”

开完会后,徐益平又和杜伟国进行了一次两人会谈。

看着杜伟国整张脸拉下来的样子,徐益平感到有些紧张,他知道这件事深深触及了面前这个领导的心脏。他不敢声张,也不敢狡辩,只能等着杜伟国了解情况,甚至训自己。

良久,杜伟国拿开撑着额头的手,哑声道:“她怎么样了?”

徐益平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汇报道:“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医生说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脑震荡啥的!”

听到徐益平的描述,杜伟国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看望她,可是他现在不能,一来显得太过分关心,二是还有更重要的案情分析要自己去了解,他觉得这里面问题挺大,根据他的臆测和经验,他觉得这极有可能是一场有预谋的作案。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吕琳的动作太大了,极有可能触及了部分人的利益,惹怒了一些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

“徐主任,你分析分析,为什么是她而不是别人遭此不测?”杜伟国问道。

徐益平在案发后,也一直在分析这个问题,于是他砸砸有些干燥的嘴唇,忍着没吃饭的饥饿,分析道:“小吕平时人缘挺好,也没啥过不去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最近她处罚了一批项目不力的当事公司和企业,比如东山船舶和锦辉照明。”

“哦?锦辉我知道,那东山船舶是什么企业?”杜伟国眼睛闪了一下。他对这锦辉照明还是熟悉的和知晓的,毕竟是一家上市企业,那东山船舶就不太清楚了。

徐益平介绍道:“东山船舶是一家民营企业,成立于90件末期,当时是从一家小作坊发展起来的,老板叫汪大明,四十多岁,是许城郊区的当地人。近年来,生意做得不错,也赚了不少钱!”

“你知道得还很详细啊!”杜伟国有些意外的问道。

徐益平苦笑一声:“这汪大明平时也不太低调,嫖女人整得是满城风雨,后来和一个电脑培训班的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师搭上了,女人怀孕并逼他和结发妻子离了婚,娶了她。”

杜伟国听到这里,感叹了一句:“这女人够有手段的啊!”

“那是,后来女的生了个儿子,总算满足了汪大明重男轻女的思想。不过两人婚后关系并不好,在外面各嫖各的,女的一等汪大明出差就和搞装璜的初恋情人约会,男的刚在外面鬼混。”

“这过的什么日子?”杜伟国有些不耐烦了:“你说这么没用的做啥,拣重点说,后来东山被罚后,汪大明有什么反应没有?”

徐益平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那就奇怪了!”杜伟国自言自语。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具体送文件的当事人是我们投资科的李德林,他可能知道点什么?如果公安局需要了解什么!”徐益平建议道。

“好,到时让他到公安局去一趟,做个笔录。今天就聊到这儿吧,我得回去了,有什么问题向我及时汇报!”杜伟国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于是站了起来。

“要不要我让王师傅送你?”徐益平讨好道。

“不用了,我司机在外面等着呢,对了,过几天你按排一下,我们一起去探望一下吕主任!”杜伟国交待道。

“好,到时你通知我就成了!”徐益平赶紧应承道。

杜伟国和徐益平为了袭击事件忙得焦得烂额之时,梁天成在家里,也没有安宁过,下晚班时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吕琳,那鲜红鲜红的血,周围人群的尖叫声,刺激得他到现在还都心惊肉跳。他有一种不好预感,这事似乎跟他的表房表侄汪大明有关。他整晚在家里走来走去,焦虑不安,惹得他老伴直朝他翻白眼,说他得了神经病。

他想给汪大明打电话,但拿起话筒的手又放下了,这个汪大明以前生意开始做的时候还行,还知道经常到他家里问候,请他帮忙,说老实话,当时要不是梁天成的暗中帮忙,汪大明的生意也没有这么顺利,但自从汪大明生意做大以后,那头昂得越来越高了,也不怎么到梁天成家里去了,电话也难得打一下,这惹得梁天成和他老伴的不满,后来关于汪天明的话题越来越多,实在让他觉得老脸都给丢尽了,也不怎么想管他了。

所以在东山事件上,他也没有给吕琳施多少压,但现在看来,吕琳遭此横祸,到象汪大明的一惯的作风。他的心不安起来,如果是他,要是查起来,那就惨了。好歹和自己是远房亲戚,这种亲情还是在的,真要是被抓走了,他内心还是不忍的。

最后他还是拿起电话给汪大明打了电话。好长时间,汪大明才接了电话:“叔叔,这么晚有事?”

梁天成听他那口气,好象没事人似的,于是问道:“发改委的吕主任今儿下午被人把头打破了,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汪大明一楞,随即否认道。

“真不是?”梁天成将信将疑。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汪大明似乎还挺委屈。

梁天成听到汪大明几番不承认,终于放下心来了:“既然不是你,我就放心了,现在警察都出动了,在抓那袭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