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遇到使坏的角色便完全劣势,小女人,纸老虎。
看了好一会,夜色越来越浓,清越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辰川无奈低语:“傻瓜。”
只好关好车门走过去,高大的身影立刻遮住她身前一片灯光,她吓得赶紧抬头,这一抬头更加受到惊吓,一双哭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不管不顾那身显然价值不菲的行头,径直在清越身边的地面坐下,笑对她的惊讶。如此淡定,丝毫不像分别四年之久的夫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刚刚看到我了?”
“没有,我只是出来车子取东西,看到这个了。”他将那东西在手里晃了晃,是一管牙膏。清越下意识地去掏兜,果然是自己带出门的那管,大概是刚才匆忙间弄丢的。
但还是嘴硬:“天底下牙膏那么多,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
“还有谁的牙膏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他并没有忘记那样的过往,“挤一挤笑容总是有的。这个方法我们一起用过,没想到你把它用在我的身上。”
“我不是故意躲着不见你,就是觉得,嗯,没那个必要了。”言辞闪烁。
辰川苦笑:“没那个必要?”他苦等这四年,天知道有没有必要。
清越擦干眼泪,一脸认真:“你看我也没带贺礼,所以……”
“清越,”辰川打断她,“以前都是我听你的,今天请你听我说。”
她点头。
“得知你失踪的消息后我立马去青水镇找过,街坊邻居都说你搬走了,房子托他们卖,但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猜到你会来京安市,这些年只要一想到你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我就觉得还有希望。我试图找你,可是没找到。”
“大概因为我换名字了。我现在还是财经记者,但不叫苏清越,叫苏晴。”
“怪不得。那么关于我的报道你都能看到?”他浅浅笑,依稀还有那时的孩子气,“其实我是故意的,就算你不当记者,也总不能不看报纸电视吧,我想让你无论身处何地,都能够时刻注意到我。”
清越果真意外,这么用心良苦,真是难为了本不爱出风头的他。原来自己便是小陶他们一直猜不透的答案。
“现在换你解释,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棘手的问题,她只得硬着头皮答:“那段日子太难熬了,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
“你连顾子维都没有告诉,不是说很爱他么?”
“……是。”继续编吧,“我怕他担心,想等心情好起来再回去找他。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他,总是……能梦见他,想见他。”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他究竟是谁。
“哦,这样。”辰川挑眉一笑,是他曾惯常的小动作,藏着一点狡诈,仿佛洞穿一切。
清越心虚,略低下头,春寒料峭,连骨子里都觉得冷。
辰川细心地觉察到,起身拉起清越:“要聊去车里聊,这里太冷。”
她赶紧往后缩:“不用,就在外面吧,说几句我就要走的。”
“你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不是怕,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来祝你新婚愉快的,我刚才看到新娘子了,真的很漂亮。”
辰川才明白,原来是为这个。他仔细看她一眼,简直忍不住就要笑,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吃醋的时候多可爱。
他还是忍住笑,正经地说话:“她当然漂亮,而且门当户对,挑不出任何毛病。”
看看,他自己都承认了,果然不是瞎猜的。清越只觉得眼眶发烫,心阵阵抽搐,赶紧作势打个喷嚏,伸手作势捂住鼻子,用手背飞快擦掉就要夺眶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