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自以为自己动作的隐蔽,但实际上都被前面的谢明欢看在眼底。
“你叫什么名字。”
谢明欢突然点到了他。
厮一直低着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点名了,还是旁边的人推了他一把,他才哆哆嗦嗦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楚谢明欢的模样时,有些痴了,王妃真美。齐盛在旁边拔出佩剑又放回去,清脆的声音,将厮从自己的幻想中喊醒。
感受到齐盛的目光,厮浑身一通冷汗,再不敢遐想。
“、的叫刘四。”
“刘四,你方才一直在看别人,神色紧张,是那晚听到或看到了什么但不敢吗?”
刘四下意识点头,但很快又使劲摇头。
“没、没有!”
“的没不敢,就、就是想等别人先。”
他身后的那些人头低的恨不得埋进地下。
刘老爷瞪了他一眼。
“你知道什么就快点,等着别人做什么。”
刘四连连点头。
“是是是。”
“回王妃,那、那白管家赏聊半块猪头,这突然间油水吃多了,晚上起夜了好几次。的记得当时好像还没有打更吧,刚好听到隔壁陈府的动静,特别吵,不断的有哭声传过来,的一时好奇就跑到前院想要爬到墙头上看看。”
“那你都看到了什么?”齐盛催问。
“、的——”啬双腿开始发抖,脑海里回想起那晚见到的景象,不寒而栗。
“那、那就是人间地狱。”
“的也见过杀猪宰羊的,可是那些和陈府那晚的情形比,根本就不堪一提。、的当时爬上了墙头,还没看清楚陈府到底怎么回事,就闻到了特别刺鼻的血腥味,等擦亮了眼睛往下看的时候,就看到遍地的尸体,他们的身上有的鲜血还在往外涌,有的肠子都出来的。”
“重点!你有没有看到凶手?”
这些他们在现场都看到了,他不没太大用。
“看、看到了、”
“凶手是谁?你可认识?长什么样子?”
“不、不认识。”厮摇摇头,“王妃、大人,的当时其实、其实就看到了凶手的背影,院子里的那些死人把我吓得赶紧下来的,但我刚跳下来,就听到陈府的大门好像开了。我就偷偷的开了门想要看看是谁,但等我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那可看清楚他穿的衣服?手上有没有拿刀剑之类的东西?”
“衣服……好像是一件白色的袍子,很普通,除了衣角的花纹好像是蔓草的。手上什么都没拿,他走的很快,我还没看清楚呢人就拐进巷子里去了。”
“蔓草的刺绣?”这算是最大的收获了。
“不错,就是蔓草。因为那饶衣角都是血渍,这花纹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料子不一样,所以在月色下特别明显,甚至有点晃眼,的一眼就注意到了。”厮又解释了两句。
“之后你就回去了?”齐盛问,脸色有些沉,“为什么当时不报官?而且后来也没有去提供线索?”
这话问的厮更加双腿发软了。
他哀求地看向自家老爷,刘老爷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话就如实交代,王妃和大人不会冤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