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斯双眸一沉,只等着玉韶君继续说下去。
玉韶君说:“若只是想做新帝的妃子,只要太皇太后一句话,新帝便可以给她一个妃位,可是,凭啥她过的跟公主一样的生活,却要做他人的妾!”
“哦!”韶小天一副恍然大悟:“她是想做天下之母呀。”
“那她也不能借我手害太皇太后,这个女人太坏了,比金家二小姐还可恶。”韶小天顿时气愤的攥紧拳头,愤怒的咬牙切齿。
玉寒斯的周身同样散发着一股杀气。
“姐姐,我知道了,日后若是再见她,我会带着小天躲远点,不让她有机可乘,害了旁人。”玉寒斯道。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玉韶君温柔的抚摸儿子的头,安抚他刚才暴躁的情绪。
韶小天那双紫眸,在得到母亲的安慰后,慢慢的恢复正常的瞳色。
他仰了仰头看她,奶声奶气的问:“娘亲,你还有何疑惑!”
“姚雪露倒是个用香的高手。”
话音刚落,马车突然碰一声。
玉韶君没有防备,在马车急促停下的时候,脑袋重重的磕在了门板上。
然后跟着韶小天一起滚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扑通”掉落。
她猛然转头看向砸向韶小天的茶壶水,想也没多想,便扑了过去,拂袖挡在了韶小天的身上。
“扑哧”一声,茶水溅落在她的大腿上,滚烫的热水很快灼伤了她的肌肤,她一脚便将那茶壶踢开。
玉寒斯也在刚才马车被重重撞击一下后,跌到了另一边,坐起身时,便赶紧起身扶玉韶君:“姐姐,你没事吧。”
“把小天抱起来。”玉韶君将栽在怀里的韶小天扶起。
玉寒斯便将他从地上抱起,韶小天转头指着玉韶君的裙子,说:“娘亲烫伤了。”
“没什么大碍。”玉韶君起身,拂去身上的水珠,这时,赶车的护卫问:“大小姐,公子,你们没事吧。”
彼时,玉韶君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蹙眉问:“外头发生何事?为何马车促停。”
“我们经过魅王府,一辆马车突然横冲了出来。”护卫说道。
玉韶君听到这话,猛地就推开了马车车厢的门,往外一看,果然有一辆马车,横在了路中间,两辆马车只差分毫就撞上了。
而对面的那辆马车,不是旁人的,正是雪花宫董如珍坐的。
被茶水烫了一脚,本就心情糟糕透的玉韶君,再遇到董家女,心情就更加不爽朗了。
她转身,捡起了刚才被她踢开的茶壶,在那头的车厢开门的瞬间,便将茶壶丢了出去。
只听“啊”!
“十五姑娘,你没事吧。”
“烫,烫!”
一位年轻的丫鬟,从里头走出来,见玉韶君站在对面,顿时指着玉韶君破口大骂:“是不是你把茶壶扔我家姑娘身上。”
“没有啊。”玉韶君摊了摊手,然后四处瞧瞧:“我正要出来找我家茶壶。”
魅王府守门护卫,顿时屏住了呼吸。
你家茶壶长腿跑啦!
玉寒斯双眸一沉,只等着玉韶君继续说下去。
玉韶君说:“若只是想做新帝的妃子,只要太皇太后一句话,新帝便可以给她一个妃位,可是,凭啥她过的跟公主一样的生活,却要做他人的妾!”
“哦!”韶小天一副恍然大悟:“她是想做天下之母呀。”
“那她也不能借我手害太皇太后,这个女人太坏了,比金家二小姐还可恶。”韶小天顿时气愤的攥紧拳头,愤怒的咬牙切齿。